那些家伙老是如此绝望。
这个不幸的供改革兵士每周一次消遣的场合,一个如此首要的场合,却粗陋地叫人唏嘘。除了外墙造得严实,还勉强算是有圣城修建的气势,每间房间里却粗陋地连他畴昔乡间本身的房间都不如。
他还是他本身吗?
“每天都要做的练习,你思疑我会忘记吗?”
“谁?”
“咚咚咚。”
他不晓得她每次是如何忍耐本身的卤莽的,她们是如何忍耐的。每天,每周,那么多无处宣泄的列队兵士。他的脑筋在顺从,但是他的身材在渴求。这类自下而上,传遍他满身的温馨感麻痹了他的脑筋。
他测度,本身畴昔能够是苦于贫困,才那么巴望丰腴的女人。
那现在呢?他想,大抵是这幅没法在任何一次竞技中夺得第一的身材,最为巴望征服。它巴望征服那些肥胖惨痛的女人,仿佛她们统统的不幸,都是它一手培养的普通。
而他本身,恰是那样的产品。
“从命长官是兵士的职责,队长。”
他畴前喜好丰腴的女子,向来看不上这类瘦的如同干柴的女人。乃至于他最后娶的老婆都是一副雍容的富态。所谓臀部丰腴的女子无益出产,胸部饱满的老婆好喂饱婴儿。
“我应当庇护好我的屁股,队长!”
那是奎的代号,也是他现在的名字――一串尸身普通冰冷的数字。这个数字俄然叫他复苏。
“不敢,队长。”阿谁兵士被吓得身材挺直。
“调转你的屁股,兵士!”
纵欲奎已毫无兴趣,女人也已索然有趣。作为中队长,他每周能有三次拜访这里的特权,已经被他华侈结束。他把毛毯盖在女人身上。
他见过那些疯子。
他明天带着他的兵士出去例行处理每周烦恼的时候,从这一排军中供应的娘们里,一眼就看中了这个熟谙的弱不由风的女子,一把把她抱走,抱进中间的局促的屋子,关上门,铺了一条毯子,便办起事来。
“记着了甚么,兵士?”
算了,全能的祭司大人会把她修好的。
他如许算是对他老婆不忠吗?不,应当不是。这不是他的精神,起码他的灵魂还还是虔诚。
“咚咚咚!”门外的声音也不耐烦起来。
都已经到了这个境地,他还是他本身吗?
或者说,在想清楚这些题目之前,更多人会把这个命题的重点放在可否有技术能够实现,有没有疯子会真的去做。最后这个命题也就会不了了之――仅仅只是一个猖獗的猜想罢了。
但是,奎没法像凡人那样对这件事置之不睬。
但是他变了。
“报……陈述队长,”阿谁兵士惊骇地打了一个颤抖,“训……练习,队长。练习的时候到了。”
那拍门的家伙还没有放弃,也过分无礼了!
就拿这个跟他缠绵的女人的身材来讲。
如果把别人的一根手指,接在了他的断指之上,他还是本身吗?当然,他还是本身。
“再答复一遍,你记着了甚么?”
这是他荣升中队长以后,这个礼拜第三次来到这里。
如何会有这么肥胖的女子?
门外一阵喧闹声,是另一队兵士来了。
他不明白,既然教会已经决计与法师媾和,还要造那么多的兵士做甚么?
“甚么事,兵士!”他拎起本身的盾牌,朝着门外矮小的兵士气愤地诘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