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请说,唐生必然服膺。”
卓雅听出些蹊跷,见唐生失神落魄,干脆说个透辟:“mm离家半年多了,也该归去看看,哥哥如果同意,mm明日便出发返乡,送二位哥哥一起下山,此事就不需奉告裴智哥哥了,若他今后问起,还请哥哥替我蒙混畴昔。”
唐生听了有些难为,双眼有所余悸问道:“贤弟既知当今圣上是千古圣君,又如此晓得为官之道,为何不考取入仕,随我入朝,为圣上效命?”
“无妨。”
唐生走后,祠堂山上大雨连缀,整整下了两日,堂外积水成池,人不能过,文若卓雅只能躲进山谷当中,等放晴后,再行拜别。
“好!好男儿!贤弟说得好!”说着,唐生拍着文若肩膀,有感而叹:“好男儿志在四方,怪我不该这般婆婆妈妈,女民气肠,还是贤弟看得远,好!贤弟有言在先,唐生定不负贤弟所盼,今后贤弟如有难处,务必差人手札邠王府,我若不在长安,叔祖也会援助贤弟。”
“好!”说罢,卓雅四肢飞舞,倒下身子,呼呼大睡畴昔。文若一听鼾声渐起,凑上前去,本想与卓雅多聊几句,已解心头愁闷,可这丫头却睡得健壮。文若无法,拾起被褥,盖在卓雅身上,见卓雅大头向下,鼻孔朝天,半边张脸活似一只刚生下的猕猴正呆呆望着本身,实在风趣,不由笑笑,又替卓雅去了鞋袜,覆上被褥,单独出屋去了。
“兄长。”文若长揖哽咽,缓缓昂首道:“兄长既已出险,不日返回长安,弟弟便要在此与兄长别离了。”
唐生走后这两日,文若一向低头沉吟,也不与卓雅发言,手中把弄着唐生留下的半块圆玉,整天发楞。卓雅也是,唐生一走,卓雅闷闷不乐,整日喝酒,醒了醉,醉了醒,以此浇愁,直至唐生走后第二日夜,卓雅在谷中持伞漫步,表情好些,少饮了几杯酒水,方肯与文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