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何是选用很前面才进入北凉边军的谢西陲,而不是李彦超宁峨眉李陌藩之流的北凉本土武将,朝廷用心,浅近易见。
徐凤年青声感慨道:“那么多次胭脂评,仿佛都未曾有色甲的考语,只要西楚末代皇后夺得过色甲,成为春秋十三甲之一。甚么色甲天下,我不感兴趣。我只传闻过北凉铁骑甲天下……”
徐家两代人,终究都没有逐鹿天下,没有篡位称帝,只留给后代无数悬疑。
徐宝藻皱眉道:“北凉骑军?不是拆散了吗?”
徐宝藻自言自语道:“之前常常听家里丫环说春季的赶集庙会或是水陆道场,都能吃上这类玩意儿,特别是情意斋的冰糖葫芦最可儿,也不是用这类竹签串起,而是放在精美标致的纸盒里,一粒粒滚圆巨大,传闻看着就能让人流口水。”
徽山紫衣轰然砸落在船头之上。
恐怕谁都没有想到,李淳罡和王仙芝以后,能够让一座江湖昂首的人物,竟是一名女子。
徐凤年没出处问道:“你之前喜不喜好道家文籍,今后想不想学武?”
徐凤年问道:“你是头回尝鲜?”
气势澎湃不成一世的徽山紫衣随便挥袖,那些坠入歙江的落汤鸡都被拽回船上,跌坐在船板上,一个个失魂落魄。
徐宝藻想不通也不去想,拿过银子就去买糖葫芦,她还算刻薄,买了两串,分给徐凤年一串,倒不是那位商贩看她财大气粗好乱来,而是在徽山卖东西,杀猪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一碗酒的代价在别的处所都能买一坛酒。
好久就有眼尖的江湖豪客瞅见徽山之巅的异象,渡船上一时候哗然一片,就连徐宝藻都扬起脑袋,痴痴望向恍惚不清的缺月楼,在武道上未曾登堂入室,实在是绝对没法看清那道身影的,只是渡船上旅客哪怕用力瞪大眼也只能看到那栋世上最高楼的表面,仿佛也像是亲眼目睹了徽山紫衣的绝代风华,一个个目炫神摇,表情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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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凤年打断这女子的猜测,没好气道:“就因为我长得丑,就是邓太阿了啊?那我如果长得俊,还不得是北凉王徐凤年了?”
船尾重重落回江面,溅起庞大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