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摩挲动手中的酒杯,挑眉看了夏珺芙一眼,“你有何事相求,无妨说来听听!”
崔嬷嬷领命以后也不敢懒惰,毕竟这件事关乎夫人与蜜斯的存亡,她回身便仓促出了府。
池周嵌着几块罕见的晶石,五彩斑斓,更映托着水的清灵。门路两旁栽种的花草,俱是种类非常贵重的。
门口的侍卫天然是认得暖月的,只是有些猎奇,这好久不见的暖月怎的就俄然回府了?不过他们也清楚暖月是御王的贴身侍婢,虽说只是一个丫环,在府中职位却不低,天然也不会上去禁止。
最后“喝酒”两个字,听得出夏珺芙几近是从牙齿缝中挤出来的,暖月见到此状,心中虽是心疼蜜斯不晓得又要如何被王爷逗弄,但也不能为蜜斯做些甚么,只能乖乖领命,分开御王府。
“我这里固然没有,不过……王爷那边多得是!”
夏珺芙此时心中已经有一股知名的肝火,在胸中渐渐腾升起来,她早就晓得夙千珏这小我,并没有那么的美意,怎会她一求便给了她呢?夏珺芙天然晓得夙千珏说这句话的意义,只是她非论宿世此生都不喜喝酒,那酒量更是差得不可。
分开倾云苑,崔嬷嬷有些担忧的朝夏珺芙低声道:“蜜斯,如果去找薛神医,一来一回华侈很多时候不说,恐怕薛神医配制解药也需求花上一些时候,只怕……”
夏珺芙走进这花圃,便觉有些震惊,只因花圃里种满各种色彩的花都在盛开,海棠、牡丹、含笑、玫瑰……每一种都是春季的花朵,花团锦簇。
夙千珏缓缓站起家,一阵清风吹过,将夙千珏的衣摆吹得在空中翻飞,乌黑如墨的发丝也随风飘零,伴跟着花瓣纷繁落下,更衬得面前此人都雅得刺目。
夏珺芙心中担忧着上官氏,并不想在这类时候与他绕圈,便开门见山的道:“臣女此次前来,是有一事相求!”
浅金色的金丝线在他袖口边,旖旎地勾画出一朵半绽的紫荆花,他慵懒的坐在树下,纤长的手指下认识地悄悄敲击汉白玉桌面,散落的发乌黑如夜被随便地披在身后,尽情地挥洒……粉色的花瓣落了一地,映托得他俊美更似神祗,如许绝美的一个气象,令人冷傲到无言。
夏珺芙眸光暗了暗,这她怎会不知,如许对上官氏说,也只是为了让上官氏放心罢了!因而她朝崔嬷嬷叮咛道:“崔嬷嬷,你等会儿便出府到薛神医那边一趟,同徒弟他白叟家将事情说一下,看徒弟那边可否在最快的时候内制得解药,我留在府中再想别的体例!”
夙千珏抬起眸子,嘴角噙着一抹浓浓的笑意,道:“本王真没想到,珺珺竟然会主动来找本王!”
那丫环行至夏珺芙面前,盈盈一笑,行了一礼,才道:“王爷在花圃,还请夏蜜斯移步!”说完便又朝夏珺芙身边的暖月笑了笑,道:“暖月姐姐好久不见了!”
但是……母亲现在一只脚已经踩在了通往天国深渊的边沿,她既然晓得了夙千珏那边有解药,那即便是那男人要她的命来换,她也甘心!
此时夙千珏早已经坐回了桌后,百无聊赖的把玩动手中的酒杯,眼中还是带着一股诡魅的笑。
她不紧不慢的朝夙千珏谢道:“多谢王爷赐药!臣女另有要事,先告别了!”
听了暖月这话,夏珺芙心头一动,眼中闪过一抹忧色,“那你可有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