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走上一段路,我就会用手感受一下那纸团确切还握在我的掌内心。总有一种错觉,以为一不谨慎它就会从我的手里飞出去。我能感遭到刘叔把这个任务交给我完成,是对我最大的信赖。只要在最短的时候里,把这个纸团安然的放进枯心柳,把这里的首要信息通报出去,至于纸团里写些甚么,只要八岁的我,那不是我需求存眷的事情。来到枯心柳跟前,我的额头上已经大汗淋漓了。遵循刘叔的叮咛,我把纸团放在砖头上面,回身起立时,又环顾了一下,统统都安静如水。我的心结壮了好多,也没有刚才那么严峻和惊骇了。我刚要分开,游移了一下,却又折返来,我想,如果本身这个时候分开,万一纸团中间呈现甚么不对,结果将不堪假想。我必须目睹阿谁前来取纸团的人,把东西安然的取走。想到这里,我在间隔枯心柳几十米的一个陈旧的磨房前面蹲下,这个位置相对比较埋没,并且相隔几分钟,还能够探出头去察看枯心柳树下的统统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