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自言自语过后，陈嬷嬷又换上一副惊骇的面孔，讪讪的看了一眼徐芸华，唯唯诺诺的模样演出得的确不能再像了。
陈嬷嬷这一声‘女人’，天然唤得是徐珮华，徐芸华并不会自作多情地觉得她在人后还会体贴本身，以是只兀自往前走，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只不过在来这儿的头一个早晨，赵氏拉着她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开门见山讲明了陈嬷嬷这趟出门，身上背负的任务。
“且看着吧，若她说的是真的，免不了还要陆连续续地往我们跟前递些线索，若不是真的，就当作耳旁风吧，用不着那么当真。”
大太太固然操心宗子的婚事，但毕竟公婆在上，她即便故意，也不能多管，不过幸亏婆母对高晟是一万个在乎的，以是她也情愿服从婆母的安排。
徐芸华心中那团火正‘噌噌噌’地烧着呢，这会儿想有好脸也难，以是只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朝老太太和大太太屈膝施了一礼后，便跟着分开了。
高老太太对赵氏的印象不算太好，乃至于对她身边的下人也很难高看，话是真是假，也不那么计算了。
那就是，想方设法的搞臭徐芸华！
而既然没了外人在，陈嬷嬷天然不必装出顺服又寒微的模样，在徐芸华的面前挺直了身板，暴露真脸孔。
主仆俩一唱一和说得倒还真痛快，徐芸华在前面听着，忍不住嘲笑连连。
在高老太太看来，陈嬷嬷嘴里提到的‘表少爷’到底确有其事，还是无中生有，现在都轮不到她一个外姓人去过问，以是与其大师走在墨韵堂杵着，还不如就此散了。
是客的都走了，这下正房里只剩下婆媳二人，老太太只闷哼了一声，并没说话。
“哎，都听您的。”
墨韵堂里人虽未几，可高老太太和大太太都是高家内院举足轻重的人物，何况这婆媳俩，一个是高家大少爷的祖母，一个是他的母亲，两小我有两双眼睛盯着呢，一开端陈嬷嬷并不敢太猖獗。
看得徐芸华只能无语，至心想冲她伸出一个大拇指，外带一其中指。
......
“那方才那嬷嬷说的...”孟氏无需把话点明，归正婆母心中自能明白，她不过是请个主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