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嗳。”村长胡宗保坐下来,接过肖瑶递过来的上好烟丝,放进烟袋锅子,渐渐地吸了两口,品了品,“嗯,好烟!”
“将军本来筹算让宫廷匠作司打造,可惜路途悠远,运输不便。”江水耸耸肩,“只好让明城的高文坊姑息做了。俩月已过,该做好了……”
“村长爷爷。”肖瑶甜甜地叫了一声,笑眯眯地迎了上去。
家具早一天拉来,便能够早一天和女人住在一起了,贴身庇护才便利。
胡孝胸中怨气难平,想甩袖子走人,又舍不得。挤挤挨挨的走了过来,看胡员外扒拉算盘。
“水田都种上麦子了,过一个多月,麦子就收了!现在卖了太可惜了。”
“要得就是这个六六大顺!”
肖瑶笑着说:“烟叶抽多了,对您老身材可不好。”
“旱田卖不上好代价!”
胡孝脖子一梗,“我哥公款亏空,都贡献上官、玩女人了,为啥家里卖地替他还?”
转头看着江水,肖瑶说:“你带着月照和月华俩人去吧,我归正也不懂,她俩说好就好!我这里另有大事儿呢!”
江水三人相互看了一眼,月照说:“月华去就好,我在家吧。”
第二日一大早,江水竟然又来接肖瑶。
“都不要吵了,”胡员外一咬牙,“再卖两百亩水田!麦子快收了,我们卖十三两银子一亩,又可得两千六百两银子!这些都花了,就看老迈的命了!”
肖瑶无语,不消说了,这又是那霸道将军的号令!
肖瑶磨牙。
胡员外气得呼呼直喘,低声吼:“我不是正东挪西借嘛,也没有说不救儿子,你焦急个啥!母老虎似的,全村都闻声你那大嗓门了!唯恐天下人不晓得!我捂都捂不住,都让你给嚷嚷出去了!”
“前几天村长不是领着几小我来租地的吗?”胡员外说:“他们没地种,急着呢,先找他们几家问问。”
“三千多两的亏空补上,还能够剩下一千两,”胡孝气鼓鼓的,“这一千两,不晓得能减几年刑期?”
“噗--”肖瑶差一点一口老血喷出,恨恨地嘀咕,“霸道的混蛋!”
按南丰国律法,除极刑外,其他开罪的犯人能够用钱减轻科罚!也就是说,只要胡忠弥补了亏空,再拿出充足的赎身钱来,完整能够减短刑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