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熹一笑,道:“刘二,你见过你们县太爷是如许的吗?”
岳长卿把这句话记在内心,现在就用上了。七剑势在他手中变更翻飞、威胁甚大。
在势大力沉的一拳荡开岳长卿的剑条后,汪一水向后纵身一跃,大声喝道:“慢着!小子,我不跟你打。我们金沙帮有端方,客报酬大。本日我且饶了你们,但这事我也会一五一十的禀报我们帮主,由他白叟家来评理。走!”
凤熹不再言语,坐在岳长卿身边闭目养神。
孺子焦考更不消说,穷光蛋一个,多年困囿于绣花河,那里另有甚么银钱呢?要晓得银钱多贵重,谁没事会往河里丢啊。
岳长卿一听这话,一下子紧紧的捂住了荷包子,他暗自咂舌不已,这才是从秀阳到杜家坳乘车的话就要破钞百两银钱,他如何接受得起。他身上也就不到五十两纹银和一片金叶子,这前面另有那么远的路,吃喝用住行都要费钱,乃至今后返来,更是费钱如流水,他可得算好经济账,省着开支。
反观岳长卿,他没有这个管束,每下进犯都是实打实的全数气力,打得那叫一个畅快淋漓。
凤熹见他语气有些松动,因而道:“刘二,我问你,你感觉甚么是好官?”
别说,刘二的这辆马车固然粗陋,但坐上去还是不错的。既能享用天然风,也能包办沿途的风景。
“真没意义,打不过就归去搬救兵,不是条豪杰。”焦考撇撇嘴,伸着懒腰道。
刘二一笑,道:“这位爷有所不知,他金沙帮再势大,也只是在水里、船埠上,这手还伸不进城里去。城里有县太爷、有梅花帮、落石门、竹叶庄,还轮不到他金沙帮撒泼。大不了今后我不去船埠了,我就在城里拉拉货接接活儿,少挣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