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燕然恍然:“怪不得。”
柳纤纤点点头,又道:“喏,金掌门,我们都说完了,这下轮到你了。”
“我先前倒也有所耳闻。”云倚风道,“传闻为了给岳灵治伤,金家几近散尽了大半家财,在天下广寻接骨名医,岳掌门深受打动,两家干系不但没有冷淡,反而更靠近了些。”
金焕还将来得及答复,柳纤纤先在中间“噗嗤”笑出声,饶有兴趣道:“我还觉得风雨门只体贴江湖大事,本来连这些后代情长的纠葛,也要一一探听清楚吗?”
“多谢女人提示。”云倚风叮咛,“这山中古怪多得很,你也要多加谨慎。”
金焕点头:“恰是他。”
季燕然道:“现在还未到最危急的关头,哪怕当真闯下过弥天大祸,有过血海深仇,想来也不会情愿和盘托出。一次试不出来不打紧,两次三次,总有暴露马脚的时候。”
“猖獗!”祁冉呵叱,“仆人家正在发言,你插甚么嘴?当真是越来越没有端方了,快些给金兄赔不是!”
金焕没明白他的意义:“要如何猜测?”
金满林实在想不通,为何这小丫头电影本日总盯着本身,却不能当真与她发作,只好道:“除了走镖时的小冲突,我平生磊落光亮,从未对不起任何人。”
金焕感喟:“只可惜再多的银子花出去,岳兄的腿都没法完整规复,实在是我对不起岳伯伯。”
云倚风皱眉:“鬼祟暗害?”
金满林俄然道:“欢迎云门主,对岳家而言该当算是个好差事吧?”
季燕然道:“云门主好快的暗器。”
季燕然面不改色曰:“七彩琉璃参。”
金焕摆摆手,表示他站起来,又对云倚风道:“因为这件事,我惭愧至极,幸亏岳伯伯一家人宽弘大量,没有多做计算。”
云倚风笑笑:“金兄请。”
你编得还挺快。
外头风寒料峭,两人穿太长廊,云倚风把双手缩进袖笼里,鼻尖也冻得通红。季燕然见状问道:“我之前给你的那件大氅呢?”
季燕然悉心教她:“不管是泥塘里打滚的毛小子,还是神仙一样的云门主,都喜好文静和顺的小女人,太蛮横了不成,我上回就说过,这又不是山贼女匪抢亲,力量越大越占便宜。”
季燕然答道:“先前从没见过,正因为奇怪,以是才想寻来给母亲贺寿。现在连参须都还没挖到一根,若说是以招来杀身之祸,未免太早了些。”
“我?”柳纤纤道,“在溯洄宫里,师父最疼我,以是引来很多同门妒忌,她们常日里就抱团架空我,偷我的金钗金饰,往我的浴水中加痒粉,好事做绝,可爱得很。”
云倚风又问:“我们这算是赶跑了金焕的宠物?”
金满林道:“冒昧问一句,不知此次季少侠与云门主同往东北,是为了找寻何物?”
云倚风道:“当时刚好有风雨门的人在水遥城办事,返来时提了两句。”
“……”
季燕然态度杰出:“那我们现在能够归去了吗?”
“岳灵,是岳伯伯的儿子吗?”祁冉问。
金焕略微有些汗颜:“真没想到,这事还传到了云门主耳朵里。确切,我与莫家曾有过一段婚约,还同父亲一起去水遥城,想要定下详细婚期,背面却发明那莫蜜斯已经有了心上人,闹着不肯嫁入金家。我自不会能人所难,便打消了婚约,只是件小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