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帝君皱了皱眉丢了手中那柄尽是缺口的铁剑,纵使这帮人没有杀心,却也绝非善茬。
法器虽好,却也要看应用之人。
冥帝司不抵帝君想的长远,只晓得这阵金光他是有所体味的,只是不知为何会到了这女子手中。
那女子行动也是极其谨慎,好似恐怕被冥帝司瞧见了真容,这便更加令人思疑。
“本宫偶然与帝君为敌,但倘若他是以而误了本宫的大事,那么谁也不能留,你马上传令下去,只要将冥帝司和帝君二人困在东海之上,让仲灵有机遇一小我靠近栾华子便可,无需真下杀机,变成大祸!”
忽而半空当中呈现了一缕金光,百名天将纷繁换了阵法。
冥帝司将判官笔就置与海水中泛动着,或许这便是时候。
冥帝司顿时僵了僵,许是事到现在,他本来最为善于算计的心机,也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血珠顺势渗了出来。
现在一看那柄铁剑虽说毫不起眼,却在帝君手中抵过千百万倍的上乘法器,冥帝司缩在仙障里,大喊过瘾,直嚷着杀杀他们威风,谁料那仙障毕竟是个死物,此番被天将门连番进犯,已然非常不安稳,他没法想缩在内里,便需的东补补西补补。
可见在长远的风俗,也终会有被替代的那一天。
随即,那藏于华服当中的玉手探出,缓缓挥动,百名将士俯下云头。
顿时心中便起了狐疑,莫不是他们此行并未要治他于死地?
那火线当中,倒是名女子,身材窈窕,带着面纱。
许是方才与野兽及妖灵一战,冥帝司早已耗尽了修为,现在看着身侧那杆赤红色的判官笔,额间便愈发疼痛,不远处的帝君瞧了瞧,斜倚笑道:“世人皆知你不善舞刀弄枪,却不晓得你也有一份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勇气,真可谓英勇至极,只是不晓得她和天君二人,谁会记得你这份恩典了。”
说话间,那长枪顺着单雪的面前悄悄滑过,只见那薄如蝉翼的面纱,刹时落下,断成了两截漂泊在海面,那本来细嫩光滑的脸颊上,却呈现了一抹血痕。
缪若却并不在乎会不会与九幽地府为敌,现在仲灵好不轻易借此单独去栾华子前,她大业将成。
帝君手持天兵长枪,嘲笑道:“你家主子这么做,可晓得本君是个甚么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