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提及这些旧事，我倒不会这般气恼，他的那片情意又用在了甚么处所。
昭华放在身侧的指尖一顿，问：“可曾会是误看，她不是一向守在天一阁，何时追到了凡界？”
昭华眉头皱的更近，说：“我从不会放弃仲灵，至于缪若她想要的，本君也已然许了，你本日究竟为何这般问？”
玉枢揖手，说：“就在昨夜，臣偶然间见到了天后娘娘。”
玉枢左思又量后，取出了怀中的玉册，递到了昭华面前，说：“臣自跟随天君，便事事都以您为准为重，可唯独这情爱之事，臣不知何为对何为错，至于天后于仲灵，您可曾想过留下哪一名？”
醒过来时，我竟躺在天禄阁的龙榻上昏睡，看着外侧的香薰炉，心头一沉回想起了梦中，那颗桑树，乃是一颗灵书，只是古籍我读得并没有冥帝司读很多，这厢四下里望去却没瞧见小我影。
我垂眸未动，脑中闪过的皆是栾溪在梦中与我欢笑的模样，都已然晓得是甚么启事，他竟还披着凡界天子老的皮郛，又有何用。
可这份旧仇必定会在天劫来临的那一日，尽数解开，这又如何能窥测到他所器重的东西，眯了眯双眸，问：“你从不是与本君打甚么哑谜的人，如果瞥见了甚么，直说便是，无需顾虑。”
嘴角排泄了缕缕血丝，昭华忽而苦笑道：“本君吃力心血而来，却甚么都没能做成！”
玉枢揖了揖手，考虑着。
玉枢晓得方才动了体内真气，仓猝从乾坤袋中取出了药丸递给昭华付下压抑体内的圣水凡噬，只是这人间唯独又情伤，是他这一身医术所不能救治的。
昭华任由我捶骂着，一眼不发只是神采略微惨白，许是他也晓得阿谁孩子的不易，五百年前负了我的各种，都不是凡界这一段光阴能够了偿，顺着胸前滑落下去的手臂，终是没有了力量，却被紧紧握住，没有言语的挽留，倒是这几百年里他对我做过最多的事情。
玉枢垂眸感喟：“早在之前，玉枢就曾思疑过天后娘娘仿佛已然晓得了您擅自下凡，改了凡界运数，只是为何拖到至今才有所行动，臣也不知，只是娘娘昨夜身处侯爷府，实在没法让人能够想通。”
我闭了眼，仿佛栾溪还在不远处唤着我畴昔，抽回了手不再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