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冥帝司走在巷子上,一起都没见到甚么旁人,却老是觉着这身后跟着甚么普通,不时转过身看去,心头也跟着毛躁起来。
我一皱眉,心中也有些思疑。
被那双眼睛看着,未几时额间已排泄了汗珠。
心头一暖,再看向那雪麒麟时,已然没有了最后的惧意,反倒是觉着它非常威风,正合我此人办事的气势。
我的一颗心提在了嗓子眼,看那冥帝司却一变态态的稳若泰山,模糊还顺了顺衣袖,取出一柄折扇扇着,那神兽虽说模样骇人,可性子貌似也和顺,瞧着我等的目光,并没有气愤,只是呆愣愣看着,不一会还泛出了水光。
岂料那雪麒麟走了过来,轻嗅在我身边不知在找甚么,又探了探头,将脑袋放在我部下。
我心一沉,莫不是这神兽想起了甚么悲伤事。
冥帝司感喟一声,解释道:“你真的觉得那金家主母,是个简朴的人?”
我对此惊奇的张了张嘴,心中却想着这雪麒麟还好是在翠湾山顶发明,不然还真觉得是司徒公开里养了只藏在此处,待办案碰到了甚么伤害时,它才挺身而出,将那贼人绳之以法。
固然,司徒的心秘密比我们深远些,金家的主母,说到底不过妇人,此番借助旁人之名片探起了神兽,却不知这神兽乃是个极通灵性的主儿,夜深时分,见有贼人下了套网,便一跃而上冲出衙门围墙,将两人尽数拍在了掌下,等差役前来抓人。
司徒微微皱了眉,魔君留在都城本不该再出甚么乱子,可现在瞧着,怕是那木偶所制的兰妃,已然成了气候,这镇子不能再待下去了。
雪麒麟远远瞧着,心头也一阵酸涩,多日不见的仆人,竟失忆成这般境地。
只是我等正聚在后院商讨如何将雪麒麟顺利带回都城,自衙门前院来了一差役,说是听闻此镇县令入狱,失了官职,特此从上头派下位新任县官。
司徒笑道:“它本就有灵性,护在你身边,再好不过。”
这厢那人正说到紧急关头,冥帝司却悠哉悠哉呈现在门口。
要说这雪麒麟将我认作仆人,绝对是天底下顶好的事,只是偏这出在衙门中,带不走这大师伙。
我点了点头说:“也就是说司徒,早有筹算,给金家个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