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这几日在牢房中带着,住在稻草堆中,身上已然呈现了同饭菜一样的馊味儿,那牢头蓦地间退了两步邹紧了眉头。
我僵了僵却还是笑着,牢头怒道:“见过抱屈的,但就是没见过有人抢着去死的!说句多余的话,你推司徒夫人下水,谁不晓得你如何蛇蝎妇人,等上了司徒大人的堂你怕是见不到日落的太阳,今个儿一早夫人旧疾复发,宣了宫中太医会诊,你呀......怕是活不久了!”
整日里看着牢头们不竭提审犯人,唯独我一个混吃等死,好不轻易在墙上划出了第三道,可直至中午,隔壁间的犯人被拖出去砍了脑袋,也没有声响。
充满污渍的泥碗上放着半个硬馒头,牢头正要回身去往下一件牢房,我便一手拽住了他的衣摆,扣问道:“眼下已经是第三日了,依着之前司徒大人所说,该是对我问案的日子,不知为何你们都不来晋升我呢?”话毕不由又往前凑了凑身子。
唔,对那几名一样逃出来的狱友,非常不隧道了。
大汉痛的呲牙咧嘴,但也没有喊出个痛字,只是提动手中的长刀指向司徒,痛骂道:“你们这群狗官,草菅性命,抢走我的老婆,将那未能见过一日太阳的孩童扼杀在摇篮,现在还不答应我报仇了不成!”话毕又要持刀冲了上来。
我心一惊,想也没想便冲要上去替司徒挡刀,谁知他却比我反应还快,不过那一刹间邪魅一笑,手中的折扇就成了上好的兵器,不过三次挥手,便将那大汉虎口阵得血肉恍惚。
她此次没有多说,我却想去问,这银铃是谁的,为何上方会写着那么多陈腐的禁语,让民气神不安。
大汉气急,只能拦腰将我抗在肩上,跨过围栏,朝着不远处的山林中跑去,我借着空挡回过甚来看着,只觉天旋地转,五脏庙换了个位置。
话音一落,牢头就又拎着饭菜桶走到了远处,骂骂咧咧。
司徒手握折扇站于一旁,淡淡道:“冤有头,债有主,即便你与皇族中人有血海深仇,也万不该伤了那几名牢头性命,更不该趁机掳走了她!”折扇指了过来。
我噗通一声坐在地上,不知怎的心中开端七上八下起来,本来这存亡之事在经历过废后,也就看淡了,可现在被人冤枉至死,就另当别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