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叔父来了,玥儿她仿佛是发了疯病!”曲时笙直接倒打一耙,看着曲时玥时脸上都是担忧:“方才她去我院里又砸又骂,还跟我说胡话,我担忧那些碎瓷片伤了她,只得把她捆了来找您,您快看看如何办呀。”
若搁在平时,闻声曲时笙将本身女儿打晕,曲傅满还不活撕了曲时笙。可现在的他一心觉得本身的女儿真的得了疯症,毕竟亲眼所见她扑出去咬人,这病万一不治好,岂不是要毁了女儿一辈子。
曲时笙面露担忧道:“和姐姐顶撞,这是呈现了说胡话的症状,把她的嘴也堵了。”
凉儿面露难色:“女人,堂女人那里是我们能拦的。”
“成!只要玥儿能好,甚么都成!”曲傅满将女儿从地上扶起来,心疼的取出了她嘴里堵着的布团。
曲时玥对劲的笑了笑:“到底是堂姐对我好!不鞠问姐这儿的丫头可真不会来事,这么热的天儿上这么热的茶,烫的我不谨慎摔了茶盏。”
曲时玥猖獗点头,曲傅满却没看出女儿的意义,他瞪着曲时笙说:“我又不是郎中,我能如何办!你不是和你外祖父学过吗,你说说有甚么体例没有?”
恰好曲时玥下生时脸上就带着一块胎记,跟着春秋增加,胎记不但没有变小变淡,反而更清楚了,这让曲时玥非常痛苦,到了婚嫁的春秋却无一人上门提亲,急的她又焦炙又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