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记的位置有些微微的炽热感,除此以外并没有甚么感受,曲时玥感觉这玩意儿要用久了才有结果,以是当天早晨又厚厚的敷上了一层。
药膏是红色的,翻开盖子后一股药香劈面而来。
说完,曲时笙一放手,几颗银豆子砸在了那婢女的手中。
婢女想了想,谨慎翼翼的答复说:“说实话,婢子瞧着女人的脸并没有任何转机,相反另有些红肿,开端那两天还没感觉,现在红肿越来越较着。”
可曲傅满却没想到那一层,他真的觉得上一次的事曲直时笙救了他的女儿。
婢女委曲道:“不是啊女人,婢子只是体贴您,这些年您为了这胎记折腾了太多,婢子是怕您被骗被骗啊。”
曲时笙扭头看他:“叔父不信我?前些日子堂妹犯了疯病还不是我治好的?您方才也说了,外祖父最疼我,教会了我很多治病救人的体例,这小弊端对我来讲不算甚么,您信就用侄女,不信我也没体例,之前去您家的几位太医都被堂妹获咎了,侄女那里另有甚么面子可言。”
曲时笙斜了他一眼:“但说无妨。”
本来曲时玥的表情喜滋滋的,在闻声婢女又一次劝说后,这股火说甚么也压不下去了。
下人欲言又止,有些说不出来。
曲时笙站在河边,闲来无事折了枝柳枝在手里把玩:“那你瞧着她的脸如何样了?”
“那如何成?短长的郎中都在宫里头,江湖上的都是驰名誉没本领的草包罢了!”曲傅满站起家来:“大哥如果感觉不当,我掏腰包请他们就是!只是我官职太低,还不能有让太医登门治病的福分,还得靠大哥你帮手疏浚一番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