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少爷又是浑身一颤抖,难以置信的瞧着面前男人。
思及此,他顾不得屁股和脸上疼痛,一骨碌翻身跪下:“女人饶命,我晓得错了,真的是我错了。但求女人饶我这一回……”
因而,男人面前闲逛的东西又多了一样——一双精美小巧的丁香色绣花鞋。
顾少钧摇着折扇踏进门槛。
还未出声扣问女人姓甚名甚,她劈手一个耳光,他的脸颊就高高肿起。
男人一愣,难以置信。
春满楼的老鸨在一楼大堂拦住那少女,笑眯眯的:“这位蜜斯,你承诺奴家的一百两银子呢……”
委实想不到一个白嫩嫩的小女人,如何会有这么大的劲儿。
伸脱手指导着他眉心,瞋目而视:“孙子,你给你祖奶奶听好了。你跟唐家有婚约在先,却还招惹别的女人,我命你三日内,去唐家退婚!不然!你信不信我叫你花家连骸骨都找不着?”
顾少钧瞧见床帏里,一个身形妙曼的可儿儿背对着他,渐渐转过甚来朝他风情万种笑着:“爷返来了?”
男人先是一惊,随后却感觉一股暗香沁入心脾,舍不得抹去,却又不敢无耻舔舐,只任由它留在面上,心中暗想是哪位良家少女找人来抨击他?算了,实在数不过来,忙道:“我错了,我晓得错了,只要蜜斯消气……蜜斯饶了我!”
再厥后,他面前只闲逛着她的燦若星星一样的双眸,她的酥肩半露,她的白瓷肌肤上趴着一只明丽的毒蝎子……
“行了行了。”少女轻飘飘一指:“你明日一早,去唐家门房,说找一名叫阿竹的婢女,她自会给你……”
轻微却又严峻的呼吸声。
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这另有没有国法了?
喉结不住地转动,口水无认识顺着嘴角涎下。若不是眸子子滴溜溜转着,活像一个二傻子。
男人看得血脉贲张,浑身炽热,口干舌燥,无认识的顺着她的话:“我……归正我错了……是小可有眼不识泰山,不晓得女人的短长!”
“花大人?孟大人还是张大人?”顾少钧靠近她,炽热的鼻息喷在她脸上,让女子有一刹时的失神:这个男人,比她长的还要都雅些。
“春宵苦短,爷又何必在乎那些不相干的人!”女子如藤蔓普通荏弱无骨的缠上来,手径直往他大腿根部探去:“爷公然是血气方刚。”
随后就是麻袋罩头拳打脚踢,他哭爹喊娘鼻青脸肿。
“唐家?”老鸨明显是不信:“唐总兵家?”
是夜。
还算能够的轻功。
少女吹吹本身的手,仿佛上面沾了令人嫌弃的脏东西。
少女见她胶葛不休,唯恐人多闹起来传了开去,从手上褪下一个通体晶莹的玉镯子,往老鸨怀中胡乱一塞:“行了行了,莫胶葛,是我骗了你,我跟那唐家没有半点干系。”说完竟然趁老鸨看那镯子成色的空档,脚尖点地,轻飘飘掠开一溜烟跑了。
顾少钧推开堆栈的门,洗漱结束,他往床榻走去,随行的侍卫苏一吹燃了灯,将门关上出去。
她摇点头,斜眼瞧着少女,拉着不准走:“唐总兵为人朴重,家里人如何会来我春满楼这类处所?”
白白便宜了这个鄙陋小人。
顾少钧在二楼围栏处看完这一出好戏,收敛起心神,耳旁却俄然响起连续串的叫声。
不敢不信。
“知错?那你错在哪儿了?”少女将微褪的衣衫拉起,渐渐系上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