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着马车要撞上那女人,车夫吓得六神无主拼尽尽力的拉住缰绳。“吁!”车夫猛的勒住缰绳,马扬起前蹄收回长长的一声嘶鸣。
陈四维也很焦急,怀安候陈治就是因为苏墨的事被请到宫里的,现在苏墨的事已经灰尘落定,那是不是意味着陈治也回家了呢?
车马大轿一起平坦,因为天热轿帘并未放下,很快他们就看到了汴梁城。真是望山走倒马,看到城门好久还没有走到城门。
陈四维摸摸脑袋,一脑袋的浆糊,这是甚么环境?阿谁女人是谁?
“哦,你可知被贬的是何人么?”白景辰随便的问了一句。
“现在只是陈府,候府之名早已不在。”陈四维并非用心解释,只是现在去石巷的确找不到怀安候府了,既然人家体味就应当跟人家说清楚。
站在她的身边的奴婢一向低着头,底子没成心识到她要摔。陈四维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往怀里一带,另一只手就势搂住她的腰。
陈四维见她们两个,一个又气又羞神采通红,一个又慌又怕低头作揖。他又彬彬有礼的拱手道:“情急之下实为救人,小生绝无冒昧之意。”
一个焦急见恩师,一个焦急见亲爹,一个接着一个的催马夫把车赶的快点再快点。车马大轿在汴梁城中横冲直撞,跟吃惊的马似的疯跑了起来。
他进有礼、退有节,想跟他吵架都吵不起来。这类人最可爱,让你有火发不出,有气也撒不出来。
那守城的人老诚恳实的答复道:“原湖州太守苏墨,传闻是被贬到青州做团练副使。”
那女人一巴掌抡空,身子转了半圈。
“贤弟,你先赶路吧,这里交给我就是。”陈四维情知是他们的马车跑的太快了,吓到了人家女人,赔个礼也就畴昔了。
待到他们走近城门,人群早已经散了。叫过守城的人一问才晓得是有个官员被贬,他的朋友们来送他去上任。
“进城!快!”白景辰甩手放下了轿帘,他一声令下,马夫扬鞭打马,车马大轿敏捷蹿进了汴梁城中。
“放屁!”那女人明显对这汴梁城很熟:“石巷哪有甚么陈府?你休想唬我。”
她的奴婢倒是出声提示了一句:“怀安候姓陈。”
他刚一放手,那女人扬手就是一巴掌带着风声朝陈四维的脸上打了过来,陈四维才不会挺着让她打呢,他也不好还手,便一低身来个半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