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依然女生呀呀嘿 > 第四回 九转成丹破壁飞 七年返本归家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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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就把镜子一摔,内心说:都是这镜子害我的!我要不是镜子骗我,搽粉抹胭脂,人家也不来撩我,我也惹不了这些烦恼。我是个闺女,多么尊敬,要起甚么凡心?堕的甚么孽障?从今今后,再也不与男人谈判,剪了辫子,跟师父睡去。到这时候,我仿佛大澈大悟了不是?实在天津落子馆的话,另有题目呢。

“又想,这是我的过虑,人家一定这么短长,又想就算他下了这个毒手,我也有法制他。甚么体例呢?我先同牛马商讨,等有了端倪,我推说我还得跟父母商讨,不忙作定,然后把三爷请来,光把没有钱不能办的苦处奉告他,再把为他才用这忍垢纳污的主张说给他,请他下个定夺。他说办得好,今后他无从挑眼;他说不成以办,他天然得给我个下落,不怕他不想体例去,我不赚个以逸待劳吗?这法好的。又想,另有一事,不成不虑,倘若三爷竟说:‘实在筹不出款来,你就用这个别例,不管他牛也罢,马也罢,只要他拿出这宗冤钱来,我就让他一头地也不要紧。’天然就这么办了。但是另有那朱六爷,苟八爷,当初也花过几个钱,你没有留过客,他没有法想;既有人打过甚客,这朱爷、苟爷必然也是要住的了。你敢获咎谁呢?不要说,这打头客的一住,不管是马是牛,他要住多少天,得陪他多少天,他要住一个月两个月,也得陪他一个月两个月;剩下来日子,还得应酬朱苟。算起来一个月里的日子,被牛马朱苟占去二十多天,轮到任三爷不过三两天的空儿;再算到我本身身上,得忍八九夜的难受,图了一两夜的欢愉,这事还是不做的好。又想,嗳呀,我真昏了呀!不要说别人打头客,朱苟牛马要来,就是三爷打头客,不过面子大些,他能够多住些时,没人敢撑他;但是他能长年在山上吗?他家里三奶奶就不要了吗?少不得还是在家的时候多,我这里还是得陪着朱苟牛马睡。

“那朋友听了这番话。就来一五一十的奉告我,我想师父这话也确是真相,没法采纳。我就对那朋友说:‘叫我不管如何寒蠢,如何享福,我为着三爷都没有甚么不肯,只是关着三爷面子,恐怕有些不当,不必焦急,等过一天三爷来,我们再商讨罢。’阿谁朋友去了。我就细心的策画了两夜,我开初想,同三爷这么好,管他有衣服没衣服,比要饭的叫化子总强点;就算那间厨房中间的斗室子,也怪和缓的,没有甚么不对以的。我瞧那戏上王三姐抛彩球打着了薛平贵,是个乞食的,他舍掉了相府蜜斯不做,去跟那薛平贵、掉队做了西凉国王。多么光荣,有何不成。又想人家那是做伉俪,嫁了薛平贵,我这算甚么呢?就算我死守了十七年。任三爷做了西凉国王,他家三奶奶天然去做娘娘,我还不是斗姥宫的穷姑子吗?何况皇上家恩情、虽准其貤封,也从没有闻声有人说过:谁做了官她封到他相好的女人的,何况一个姑子呢!《大清会典》上有貤封尼姑的一条吗?想到这里,可就凉了半截了!又想我现在身上穿的袍子是马五爷做的。马褂是牛大爷做的,另有很多物件都是客人给的,若同任三爷落了友情,这些衣物都得交出去。“马五爷、牛大爷来的时候不问吗?不奉告他不可,若奉告他,被他们损两何呢?说:‘你妄图小白脸,把我们东西都就义了!把我们待你的美意,都摔到东洋大海里去,真没良!真没出息!’当时我说甚么呢?何况既没有好衣服穿,天然上不了台盘。端庄客来,立即就是青云他们应酬了,我只幸亏厨房里端菜,送到门帘子外头,让他们接出来,这是甚么滋味呢!比及吃完了饭,刷洗锅碗是我的差使。这还罢了。顶难受是朝晨上扫屋子里的地!院子里地是火工扫,上等姑子屋里地是我们劣等姑子扫。倘若师兄们向客人睡在炕上,我出来扫地,瞥见帐幔外两双鞋,内心晓得:这客当初多么契重我,我还不肯意理他,今儿我倒来替他扫地!内心又应当是甚么滋味呢!如是又想:在这儿是万不可的了!不如跟任三爷逃脱了罢。又想逃脱,我没有甚么不可,但是任三爷人家有老太太,有太太,有哥哥,有兄弟,人家怎能同我逃脱呢?这条计又想左了。翻来复去,想不出个好体例来。厥后俄然间得了一条奇策:我想这衣服不是马五爷同牛大爷做的吗?马五爷是当铺的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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