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感挺好。隆冬的手在他肚子上停顿了一下。
隆冬蓦地脸红,微微别过甚去,把手拿了出来,装模作样地帮他把T恤上的褶皱捋平了,小声说:“我们……该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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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鸣阵阵,风裹在身上带着浓稠的热气,公园里有大妈在跳广场舞,音乐声高亢。
女孩子的腰肢柔嫩而纤细,沈编年低头,下巴碰到了她的头顶,鼻尖有她洗发水的味道,淡淡的薄荷味儿。
周身布了一层绵密的汗,他搁在她腰上的手,紧了又紧。
他笑了声,仿佛很愉悦。
这是继晨跑以后发明的一项新活动,遛食。
男生身上的温度本就偏高,这会儿更是炽热,他用舌头撬开了她的齿关,隆冬今后缩了一下,被他困着,躲不掉,她能感遭到他身上的气味,从冷酷变成炽热,从炽热化为滚烫,终究固结成澎湃而昌大的侵犯性。
不晓得。
一天中可贵的完整独处的时候,固然甚么都不做,却也让她感觉满足了。
隆冬一动不动,眼睛微微垂着,大抵黑暗里待久了,能看清了一些。
进了公园,今晚有人放河灯,很多人聚在湖边那边,沈编年不喜好热烈,隆冬自发地走向另一侧。
他终究放开了她,拿额头抵她的额头,一手架在身后的乔木上,一手仍困在她腰间,喘气着平复表情。
隆冬和沈编年走右边的路。
他有常常熬炼,腰身劲瘦,腹肌较着。
小区是很老旧的小区了,母亲就任第二群众病院的时候买的,离病院近,四周也很多同事,邻居大多都熟谙,沈编年想牵她的手,最后还是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