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
男人冷峻的脸庞神采浅淡,白衬衫黑西裤,即便曲膝蹲在她的面前,比她矮了一末节,清贵摄人的气场还是迫人。
她低低喘气着,忍不住低声呼喊着:“东晋……”
袁东晋轻感喟一声,将她搂在怀里,然后细心地帮她擦拭头发,又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
陈眠怔了怔,温温浅浅地说:“不消。”
老李撑着伞下车,瞥见一个女人跌坐在车旁,“蜜斯,你没事吧?”
他昂首,目光与她平视,淡淡地说,“我看下伤到那里。”
“东晋……”她咬着唇,用力很大的忍耐力,持续说,“小眠如果晓得……会曲解的,我不想……”
陋劣的唇角溢出淡淡的话语,感化了酒香的嗓音愈发降落暗哑,又卷着不成言说的性感,“抱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