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点头道:“说来话长。”见她一脸的懵懂,额头上还冒着一个小疙瘩,明显是因为本身那一葫芦砸得太狠了,心下有些歉意,便摸了摸她的羊角辫,柔声道:“你怎地又返来啦?”
青阳点头道:“放心,我自有计算。”
白玉京眉头一皱,极目四扫,唯见彼苍白日与浮云苍狗,再低头一看,又见卜羲玄苍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是奇特,贰心中也禁不住犯疑,却不敢与世人面前闪现半分,当即冲着远方唤道:“速速返来,莫再游移。”
世民气惊,昂首一望,只见在那旗峰之上悬着一条血影,随风飘来冉去之时,垂垂定住了身形,手里提着一杆血红长枪,仿佛在打量着身下朝他大礼叩拜的世人,又仿佛正在凝神思考。
小青侯瞪了他一眼,摸了摸本身的额头,暗觉针刺般的痛,怒道:“好你个酒鬼,你作死么,竟敢拿酒葫芦砸我!你说,这笔帐该如何算?”说着,恶狠狠的盯着青阳。
闻言,白玉京神采一变,却正色道:“是,也不是。太古之时,魔尊与帝战,因败北而身亡,身首四肢各落四周,那血眼妖便是魔尊之眼,经得万年沦尘无知,现在已然灵智大开。是以,它乃魔尊之眼,却非魔尊,但是终有一日,可化为魔尊!”
这时,一个暗沉的声音突地响起,但却并非是从远方而来,而是直接从那山岳之颠传出。
“我咱晓得?”
“魔尊?若木,若木……我想起你来了,你是山上的那颗老树,昔日,你不是说,我是妖么?因上古一战而劫落凡尘的天妖!”那人伶仃于空,昂首望着苍穹,淡淡的的问着,但却自有一股气势,逼得民气头嗵嗵直跳。
“哈哈……”
青阳听了半天,仍旧一头雾水。
金花婆婆的笑声恰到好处,问得也恰到妙处。
小青侯怒道:“你有甚么计算?你内心只要酒!你如果少喝点酒,指不定便能聪明些,你如果够聪明,我们也不至于落到这般地步!”
“是,大蜜斯。”
“旌旗,本来它是面旌旗……”
这几天在写新书纲领,以是更新不稳定。等发新书,还是会持续更这本。只是会更得少些。抱愧,抱愧。
“莫非,事情有变?”
看她一边揉着额头上的小疙瘩,一边数落本身,青阳忍俊不由,笑着还了两句,说来也怪,凡是小青侯在身边,他便感觉舒心,忍不住的便想与她斗辩论,即便是看着她那一副挑眉怒眼的模样,那也是好的。
小青侯道:“唉甚么唉,瞧这架式,这几拔人都不像是甚么善类,你可莫要被那苗女蒙了心,我们庇护大蜜斯要紧。”
那人的声音平平之极,仿佛没有半点起伏,歪着头将那旗峰看了一阵,也不知想到啥,眼神突然一锐,飞身而前,单掌一翻,仿佛欲将那旗峰揽动手中。
白玉京道:“此一时,彼一时,昔日的天妖便是现在的魔尊!”顿了一顿,又扫了一眼血花、金花、银花三位婆婆一看,沉声道:“魔尊切莫游移,且速速收了此旗!”
见大蜜斯发话了,俩人齐齐闭了嘴,小青侯擒了月刃在手,青阳捉起了酒葫芦,一起向天上望去。
“蚩尤旗,此乃蚩尤旗!”
“嘿嘿……”
“罢了,临时放过你。”
……
“啾!”
而他一还嘴,小青侯顿时不乐了,并且暗觉额头疼痛难耐,小嘴巴一张,连珠炮似的一窜窜责怪,接二连三的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