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想了一想:‘这话不太对,即便在理,你也在走遍天下!’内心这么想,却见小丫头鼓着眼睛看来,那眼神极度不善,他只得答道:“对……”
李锦苏单独一人,在方才埋住青阳的乱石堆旁,正将内里青煌剑缓缓拔出来。
青阳与小青侯来到李锦苏身边,小青侯假咳了一声,表示青阳上前向特兰阿尼卖好。青阳深深吸了一口气,硬着头皮正欲上前,殊不知,却听李锦苏轻声道:“不消了,祸福由命,天命若欲亡我李锦苏,人力岂可变动!”
衰弱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小青侯转头一看,怔住了,只见在特兰阿尼的脚下有一片乱石堆,一只手掌从那石堆中伸出来,在特兰阿尼的两腿间有力的挥着,方才,她东一戳、西一翻,将全部院子都找了个遍,唯独没有去特兰阿尼那边,是以便错过了。
很久,青阳一声长叹。
“嗨,不消兑水。”小丫头埋头裹伤,语态风雅。
小青侯拍了个清脆的巴掌,笑嘻嘻的走到夏侯云衣身边,下认识的抬起手来,想要拍拍他的肩膀,谁知夏侯云衣却非青阳,并未矮下身子让她拍,反而冷哼一声,转过了头。
“大蜜斯!”小青侯心中大惊,机不成失,失不在再来,谁说人力便不成胜天?
顿时,丫头愣了一愣,随即便想起了青阳,惊叫一声:“呀,酒鬼呢,酒鬼呢!”嚷着嚷着,便低头在院中四周寻觅起来,找得一阵,别说人了,便是连片渣也未见,小青侯神情一馁,哭丧道:“呜呜,莫非酒鬼化成烟了?不幸的酒鬼呀,你现在死无全尸,倒真的变成了鬼,如果下到天国里,也不知另有没有酒喝,呜呜……”
小青侯笑道:“哈哈,你扶我起来了,这下,我们便是朋友了。江湖人言,朋友如果有难,该当两肋插刀,你说是也不是?”
“唉……”
青阳渭然一叹,答道:“对!”
“哈哈。”
到底是李锦苏,身有七窃小巧心,方才见小青侯将青阳拉走,略加揣摩,便是所为何来。
“哼!”
此时,青阳也终究明白本身方才抓了个啥,不由得看了一眼那嫩白如玉的长腿,又茫然的举起手掌,虚虚的握了几握。
“啪!”、“说得太对了!”
半晌后,青阳与小青侯走出角落,小丫头气度轩昂的走在前面,青阳搭拉着脑袋慢行于后。
闻听此言,李锦苏柳眉微皱,她自幼教养极好,并未反唇相讥,只是冷冷的看着特兰阿尼不作一言,眼角余光却在院中搜索着青阳的身影。
而此时,大战即毕,院中世人各落四周,阵营泾渭清楚,特兰阿尼与夏侯云衣站在一起,怀中抱着小怪兽,不知为何,其间事了,她们却并未拜别。
小青侯拖长了声音,眼中仿佛也汪了两湖水,惹得青阳心中垂怜大生,因而,小丫头趁着青阳心软的干劲,将她所谋一一道出。
小青侯的哭声嘎但是止,懵懵懂懂的看着李锦苏,大眼睛一眨、一眨,尚未回过神来,在她的设法里,那金束长剑如此短长,酒鬼定然是与那达久邪勾普通,化成飞灰了。
稍徐,青阳皱着眉头,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既苦涩、又沉闷、且略带非常,冷声道:“我们如此行事,怕是将有愧于心。再说,我与她素未蒙面,哪来,哪来你说的一见,一见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