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声音再道:“你方才看错了,现在再看,是否如我所说,金蚕子已经死了?”
又是一声娇笑,金光一闪,只见那金色人影打横飞出数十丈,青阳与小青侯竟落了个空。璇即,金束扫来,如雷芒横空,似金虹贯日。一击,青阳与小青侯从天上坠落。
谷中也飞来几道影子,小青侯跑得最快,拉起半弦月光,照着那金光闪闪的人影便斩。在她的身边飞着夏侯云衣,此时的夏侯云衣已化作庞大妖身,铤着独角便向金花婆婆撞去,偌大的翼翅直将半个天空遮闭。其间,另有一道黑线,快若奔雷,直取金花婆婆的头颅。
“啪嗒,啪嗒!”
“哦,原是因我门人而致。”
金花婆婆冷然一赞,淡声道:“万里苗域,凡我苗人,见我即拜,你为何却不拜?”
一想到这里,青阳心头一震,暗道:“我这是如何了,为何老是暗中掂念着女儿家的腿?青阳啊青阳,你怎可如此不堪!”
天空突生异相,只见那白白收回阵阵长啼,冒死的振动着翅膀,却难动分毫。而那血花婆婆犹自飘浮于空,只是她却伸出了手,自其指尖奔出一道金丝,那金丝见风化作一张金网,将那一人一鹤拢了个结健结实。
金魑子舌头乱颤,浑身疾抖,盗汗汩汩直冒。
“老鸠婆,授死!”
特兰阿尼大惊失容,金花婆婆这道金线,乃是一只异种金蚕,是她的本命心蛊,足可与师尊的迷叠七蛊一较高低,切玉断玉直若儿戏,如果她心念稍动,便可将那一人一鹤切作碎片。
顿时,一干苗人男人涨红了脸,呼喝连连:“大胆,竟敢直视师尊!”
这时,一名苗人男人窜到那金蚕子身边,将他拉起家来,答道:“回禀师尊,这秃顶本领不到家,师兄没事,还活着!”
便在这时,那金花婆婆道:“你说我门人强掠豪夺,那确是死不足辜,我也感觉该当如是,幸而,他公然死了。不过……”
“婆婆部下包涵!”
金光微退,人影肃立。
说时迟,当时快,霎那间,狼籍如锦,只见青阳一纵数丈,同时抛出腕上铁爪,直奔那金花婆婆的脚,欲将她一股脑给扯下来。
天上飞起血虹,与金光疾疾一触。
“青阳,赠你一针。”
青阳心头一凛,岂肯让她替本身揽灾,当即怒道:“老鸠婆,你要战,那便战!”
一时候,言语难述。
金花婆婆略微一愣,而后放声大笑,笑声却颇是好听,笑得一阵,蓦地一收,冷声道:“我杀过的人数也数不清,却从未杀过张应机的门人,还是个嫡传弟子,如此甚好,本日便开个头!”
果然如她所说,她是知礼之人,不会妄杀无辜。
这时,施礼的世人才发明,青阳正昂首挺胸,肆无顾忌的打量着天上的金花婆婆。
“好名字。”
特兰阿尼大惊,从速扯了扯青阳,表示他别激愤金花婆婆。
“去死吧!”
猝不及防之下,两厢一较,若论力量,她竟不及!骇了一跳,身子往下坠,却顺势一点,金丝成针,奔取往上飞纵的青阳的眉心。
“哈哈哈……”
“轰!!”
金花婆婆道:“嗯,极好。金魑子,至今而后,你便是我的大弟子!”
金花婆婆指尖一挑,以金丝拉住月刃,想将月刃从中堵截,却未能成行,神采微微一变,化缠为束,打横一抽,将小青侯抽飞。脚下蓦地一紧,心中一惊,抛**断铁爪,却猛受一股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