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姓联婚,一堂缔约,阴缘永结,婚配同称……”
凌晨醒来的时候,我看着镜中人一身的淤青,开端思疑这不是一场梦。
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恨不得立马跳起来逃脱。恰好有一股奇特的力量,监禁着我的四肢,令我转动不得。
比来,做梦的频次越来越高,我整小我的精力也愈发委靡。更加吓人的是,梦中他在我身材留下的那些印记,也越来越较着。
“别白搭力量了,乖乖让老子上了,明早多给你一百块。”他鄙陋地笑了笑。
下一秒,疼痛猛地囊括而来。某种坚固卤莽地撞入了我的体内,一次又一次,直到我完整落空认识。
彻夜,这个可骇的猜想获得了证明。
黏腻的液体附着在双腿间,触电般的酥麻让我身软如泥。
雨越下越大,大巴车临时打消了。我为了省钱,就近找了个便宜的旅店暂住一晚。老板很和睦,见我还是门生,特地给我开了一间特价房。
那次有惊无险的经历,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心机暗影。自那今后,我开端频繁地做着各种和蛇有关的春梦。
惊骇的眼泪流了下来,在刹时被湿滑的舌尖舐去。
我死里逃生,回过神来后再也不敢久留,连夜花了高价打车回家。
我吓坏了,现在内里雷声轰鸣,加上这间旅店偏僻,就算呼救也没人听得见。我挣扎着,但是他的力量很大,我只能冒死护住身上仅剩的浴巾。
下一秒,笑容俄然生硬在脸上。他猛地从床上站了起来,开端连连后退。
“你是我的女人……”
那条大黑蛇爬到了我的身边,血红色的眼睛冷冰冰地望着我。而后,它缓慢地窜入了我的衣服中,粗糙湿滑的鳞片扫过我的锁骨、胸部,终究侵入了小腹下的隐蔽。
豆子大的雨滴拍打在脸上,我猛地展开眼睛,发明本身还躺在墓前的草丛中。
他抓住了我的手,一边将甚么东西套进了我的手腕,一边不断停止着最后的冲刺。
“咝咝……”伴跟着令人惊骇的响动,无数条小蛇从四周八方爬了出来,像是接管了某种号令般,快速朝着旅店老板窜去。
“今后你天然就晓得了。”他沉声开口。
“救……命啊!”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尖叫着,很快跑出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