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田头看看我,又看看李扬,叹口气:“你们都是豪杰。”
我拍拍他。这小子是实足的祸星,走哪哪坏,和金田一一个德行。
李扬把车停到路边,摇下车窗就能看到街劈面的佛堂大门,他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眼睛不眨就那么看着佛堂。
李扬冷冷盯着窗外:“这件事如果弄不明白,我寝食不安!”
悲悼会开完,大部分人都散了,我内心有事不能走。我有个小九九,必须亲眼看着姥姥进火化炉子才放心。
我渐渐展开眼:“李扬啊,我的任务就算是有始有终的结束了。快上班了,我也不陪你瞎混闹。送我归去吧。”
他这句话也是说给火化间几小我听的,大师都点头:“是,是,没如何。”
事情职员推着小车,把姥姥从停尸房推出来。我心怦怦跳,那天早晨的影象实在是可骇,并且内心有愧啊,跟做贼一样,躲在人群前面偷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