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胎记上悄悄摁了一下,她肌肤的触感就像上好的暖玉,又像暗香的花瓣,触一下,便能柔进人的心底去。
渔嫣被他这行动弄懵了,茶水凉了从小腿上往下淌,让她微微瑟缩。
“啊……嗯……在那里?”渔嫣垂下长睫,不敢看他的胸膛,健壮的胸肌团团鼓着,明显只慵懒地躺着,却给人一种充满了力量的美感。
“那如何美意义,是夫人经心给王爷筹办的。”渔嫣还是笑笑,淡淡说了一句,快步出去。
内里很简朴,木板搭成的榻,桌椅,搁刀,挂衣的两个木架罢了。她在桌边坐下,拎着桌上茶壶,倒了碗茶喝了,趴到榻上睡觉。
在这世上,也只要不怕挨揍的锦程敢拿这类事和他开打趣。
渔嫣第一次到虎帐,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强健男儿站在一起。
渔嫣在颠簸中醒来,骨头颠得难受不说,背另有个东西抵着,她一边翻身,一边伸手去摸……
她又梦话一句,随即醉沉了。
马车在墨色的大帐前停下,几位将军大步上前来,抱拳施礼。
旗号飘飘,上面并非写了骁字,而是画着一匹飞奔的玄色俊马。
他坐在一边笑,看着她挥手踢脚,气得涨红了脸。
只一小会儿,便套好了马车,聂双城亲身赶车,载着二人往虎帐而去,随行的侍卫又进房间清算残局,不让他用过的东西流落官方。
“那是议事之地,无令,不得擅入,这是王爷歇息的处所,娘娘在这里稍事安息。”
渔嫣实在受不了这刺激了,再依着他如许盯下去,她、她、她会惭愧得自咬舌尖死掉了。
渔嫣顿时心痒,耳朵里嗡嗡地乱叫,结结巴巴地说:“罢休……”
晨瑶的神采丢脸了些,回身往大帐中走。
“过来,不知是甚么东西,你也敢往身上抹,往嘴边凑。”他拉住她,取脱手帕就往她的嘴上,手上用力抹了几下。
御璃骁抬眼看她,只听她幽幽地说:
回到贵妃榻边,渔嫣仍然睡得舒坦,不过因为炎热,自个儿把衣裳扯得歪歪的,一角雪芽色的肚兜歪歪映入眼中。肚兜下,两团芍药把薄薄的布料顶起来,正中绣了一枝约丽的彩色孔雀羽。
营中人虽多,却有条不紊,次序井然。不时有将士骑着俊马从面前飞奔而过,并且,并未因为马车上坐的是御璃骁而停下。
视野挪到她的额角上时,笑容有些凝固,那胎记的色彩确切素净了一些。
“套个马车吧,娘娘睡得太死。”聂双城看了他怀里的渔嫣一眼,大步出去安排。
他的脸隔得这么近,长睫缓缓翻开,一双黑眸玩味地看着她,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脸颊上。
“胎记罢了……丑吗?我不需求你说都雅……”
“该死。”他暗咒一声,大步畴昔,从她手里夺过了瓶子,盯着她的脸看着。
放眼看去,只怕稀有万人之多,简易的小帐篷一个接着一个,往前连缀,底子看不到绝顶。
“你别看了!”
四层那么有大的食盒,当然带来了好多好东西。又有侍卫拿了一个小碳炉出去搁在桌上,晨瑶把陶罐放到炉子上,将一碗猪脚放出来煮着,小声说:
略起的痛感,让渔嫣血涌加快,眼睛猛地瞪得老迈。
她是叫够了,他还在半路上憋着,早晓得就不断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