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寒烟和云帆都跟着老夫人去了凤凰山,对吗?”
秦艾琳眉梢微微动了一下,嘴角透出一丝调侃。“哟,阿川,你和莲少奶奶可真是恩爱啊,这才分开了几天啊竟然连绣莊的买卖也不要了吗?”
阿玲点点头,对秦艾琳道:“是啊,伯母,有甚么不对吗?寒烟孝敬,又是你的儿媳,替你孝敬老夫人有甚么不好吗?”
“冬雪,你等等。”
楚慧珍白了阿玲一眼,“阿玲女人,说话要细细考虑,不成无礼。”
稍后,秦艾琳透过门口看到,阿川和莲少奶奶跟着阿兰一起朝着正厅走了过来,不但如此,身后还跟着阿玲和冬雪。
秦艾琳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楚慧珍,又转向阿川道:
姗姗暗自缓了口气,“那寒烟呢?今儿个为何没有看到寒烟,寒烟有没有也在南院里?”
阿莲想了一下,“阿川,你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去。”
秦艾琳的话里埋没着另一番含义,姗姗天然听得出来,脸上的肝火临时消减了一些。
冬雪游移了一下,“蜜斯,云帆少爷不在书房里。云帆少爷一早跟着老夫人去了凤凰山了。”
阿玲与阿莲相互望了一眼,异口同声的脱口而出,“没有啊,寒烟今儿个不是一向在陪着老夫人吗?”
姗姗从配房里出来,“冬雪,吃紧忙忙的干甚么去呀?”
姗姗迷惑着目光,“老夫人还没有返回宅院吗?”
楚慧珍脸上带着歉意,接着秦艾琳的话对姗姗道:“姗姗,都是婆婆不好,没有事前奉告你。不过,我也是方才得知。就连老夫人每隔三个月去凤凰山给柏文扫墓的事儿我也是……”
“慧珍”,秦艾琳止住楚慧珍,“姗姗只是一时活力,抱怨云帆罢了,你别介怀。”
说完,又转向姗姗道:“姗姗,寒烟不但是宅院的孙蜜斯,也是你的嫂子,娘的儿媳,跟着你奶奶前去凤凰山也是应当的,有阿梅和阿海在,你大能够放心。”
“蜜斯,”冬雪游移着,“寒烟蜜斯没有在南院里,寒烟蜜斯一向在老夫人身边……”
“艾琳,你看,阿川他们……”
“伯母,你讽刺阿川了。阿川之以是返来看望莲儿,也是因为要效仿长辈们做一对恩爱伉俪。阿川听闻,柏文伯父活着时,与伯母常常是: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姗姗,”秦艾琳道:“你把娘弄胡涂了,娘没有瞒你甚么呀?”
阿川点头迈出门去。
阿玲朝秦艾琳撇了一眼,跟着阿川和阿莲回了南院。
“哼,”姗姗哼了一声,“云帆和寒烟都跟着奶奶去了凤凰山,为甚么没有奉告我?”
冬雪游移着再次点点头,姗姗一把推开冬雪,朝着正厅快步走去。
阿川近前一步,“伯母,义母。”
阿川和阿莲一跨进正厅的门槛,见秦艾琳阴沉着神采,义母的神采固然安静却没有笑容,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接着又对冬雪说道:“冬雪,你去奉告阿福,给老夫人拿上两件御寒的衣物,去迎迎老夫人。”
楚慧珍仿佛听出了阿川话里的弦外之音,朝阿川和阿莲各自递去责怪的目光。而后,对阿川说道:
“你……,”秦艾琳一时无语。
秦艾琳朝楚慧珍看了一眼,安抚着女儿道:“姗姗,娘也是方才晓得啊,要怪的话也只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