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慧尔却半点不担忧,明天江溪给她的诧异太多,再产生甚么,她都不会再一惊一乍了。
“江姐姐,江姐姐……”
车钥匙和舆图还被塑料袋一层层包着,好好地浮在了抽水马桶的水箱里。
江溪晓得, 她前阵子每天大半夜定时定点地跑厕所——起感化了。
短短的一段,纵横交叉没一块好肉,满是坑坑洼洼层层叠叠的疤,一看就是长年累月被鞭挞才留下来的,一眼看去可怖得狠。
钟慧尔捂紧细雨的嘴巴,拉着人敏捷退到了门外的暗影里,一动不敢动。
钟慧尔亦步亦趋地跟着她,手里还拉着细雨,一边走一边讷讷地问:“你……那人没事吧?”
接下来之事,的确顺利得有如神助。
钟慧尔咬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