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平,去拿我官服来。”
席宝珠从嫁妆盒中挑出一支天然翠玉簪递给替她梳好头的阿金:
席宝珠从镜子里看着阿金那副神采,怎会不知她现在脑筋里在想甚么,并不说破,往已然穿戴整齐的叶瑾修看去,正巧叶瑾修也抬眼看向她,四目相对,眼神勾缠,叶瑾修嘴角勾起一抹只要席宝珠能看懂的似笑非笑。
夫人与侯爷圆了房,她们这些近身服侍的丫环都感觉颜面有光,走路带风起来。
叶瑾修伸手替她理好了乱发,发明她这一头乌发又黑又软,随便一梳就和婉下来,因而便取了一束拿在手中把玩:
“还疼吗?”
席宝珠悄悄将脑袋抬起一点点,从乱糟糟的头发背面看了一眼老神在在撑着身子的叶瑾修,见他眉宇俱笑,清楚一副打趣本身的模样,略有不平:
刚下床把内衫穿上,便闻声外头一声扣问声:“侯爷但是在夫人这儿?”
看着那绸子上的血痕与斑点,戚氏与王嬷嬷相视一笑,王嬷嬷便会心将绸子收起来,扶着戚氏走出耳房。
叶瑾修转头看了一眼席宝珠,见她正悄悄把手伸到被子外头拿衣裳,偷偷摸摸做贼似的,叶瑾修感觉好笑,反手将帐幔拉好,遮得严严实实,对外喊道:
王嬷嬷含笑听着:“侯爷自小便有主意,既是他相中的,少夫人身上定有旁人所没有的长处。”
“昨晚但是你让我留下的。”
收回目光,叶瑾修负手走出房间,严平立即迎上施礼,阿金阿银也赶快走到阁房边上对分开的叶瑾修福身施礼。
“都擦细心些,尽点心。门口两株仙客来叶子修修,廊下的花盆也全都擦一遍,角角落落,切不成有怠慢之处。”
“算是……圆了吧。”
往下一探,便要再清算一回她,席宝珠求生欲很强,趁他身子一动,便判定在他肩头咬了一口,叶瑾修吃痛起家,席宝珠赶快拖着怠倦的身子从被子这头钻到被子那头,在叶瑾修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连同他身上的被子一并全裹到本身身上,让他赤身露体,毫无讳饰。
“我不消服侍,你们去服侍夫人吧。”
刚喊完,脑袋就被叶瑾修给按了出来,重新把帐幔遮挡好,房门被推开,严平自是不敢入内的,两个丫环也是低着头,红着脸。
阿金手指做了个噤声的行动,将阿银拉至一边,红着脸说:“小点声,别惊扰了,昨儿仿佛折腾到挺晚呢。”
“听你这话的意义,昨晚也是你第一次?”席宝珠欣喜的端住了叶瑾修的脸:“你但是侯爷,身边就没个红颜知己,通房外室甚么的?”
“没看错?”
叶瑾修夜宿碧云居的事情,也传到了松鹤园这边,戚氏正从佛堂出来,得了王嬷嬷的信儿后,先是一愣,而后才欢乐笑问:
“我哪有缠着你,清楚让你停了好几次。”嘟着嘴从被子里暴露脑袋。
话音刚落,席宝珠的额头就被叶瑾修用本身的额头撞了一下:“你是但愿我有吗?”
不但不客气,还那么凶恶,半辈子没吃过肉似的,把人折腾的都快散架了。
言下之意就是该遮的遮好了。
第17章
阿金和阿银一边帮席宝珠穿衣裳,一边在夫人和侯爷之间打量,看着叶瑾修兀自穿衣的冷硬神情,阿金忧心忡忡,如何侯爷看起来仿佛不太对劲的模样。按理说,洞房花烛,新婚燕尔,两人最是情浓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