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抽一泣落入耳里,霍晟内心很不是滋味。他的行动垂垂轻缓下来,耐烦地吻去她的眼泪,语带无法地哄她:“别哭了。枝儿,别哭了好不好?”
直至哭得筋疲力尽,秦满枝在窝在霍晟怀里沉甜睡去。
霍晟内心千回百转,本来高涨的情-欲早已褪去。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他只想拼了命地心疼,又哪舍得下狠手去折腾。
下楼今后, 霍晟一眼就觅到秦满枝的踪迹,见她神采不佳, 下认识握了握她的手。
这话还真刺痛了秦满枝, 她扯了下唇角, 明显在浅笑, 却满尽是讽刺之意:“这不是正合你情意吗?”
胸口狠恶地起伏,秦满枝动着唇瓣,刚想说话,霍晟再次低头,将她卷入迷乱而狂热的海潮里。
霍晟直言不讳:“确切不错,那你今后就只能跟着我。”
被挑逗几下,秦满枝就浑身发软,她又气又恼,眼泪便掉得更凶了。她死死咬着唇,但还是不成按捺地收回悲怆的哭泣声,像只无助而不幸的小兽。
秦满枝比来贫乏活动, 这一起骑车过来,不由有点气喘, 连嘴唇也微微发白。
听了这话,秦满枝内心又不舒畅了:“这么不甘心,那就别做呀!”
提起的一口气还未舒到底,秦满枝就反应过来了,她睁大了眼睛,不成置信地问:“他如何来了!”
在浴室门口的洗衣篮里,那套皱巴巴且沾着眼泪鼻涕的衣服正安然躺在那边。秦满枝咬了咬唇,接着闻声他说:“去洗个澡吧,我已经让人给你拿换洗的衣服了。”
霍晟正替她添热茶,将茶壶放下,他俄然当真起来:“如果你还在乎我跟秦征的冲突和过节,那我们逃吧,逃到天涯天涯,逃到没有困恼的处所。跟着我,就算做对逃亡鸳鸯,我也不会让你吃半点苦。”
“你骗我!”秦满枝抽泣了两下,断断续续地说,“说分离又忏悔,谁忏悔谁是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