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希冀这些虎肉卖钱呢,再不撒上盐,如果坏掉便可惜了。
来到匪贼说的山洞,内里除了一些睡觉用的茅草外,就剩下八袋稻谷,一袋面粉,另有一口大铁锅,一些盐吧。
拿砍刀的死了,拿柴刀的也死了,拿木叉的又倒下了,就剩下几个拿着石头木棒的,这还如何打?匪贼丢下石块木棒,掉头就跑。
萧剑停顿半晌,等小女孩跟上来以后,才向流民中走去。
前面是一条广大的河道,河床中尽是裂口,河水早已干枯,两岸干枯的藤蔓,缠绕着朽迈的老树,更是满目沧桑。
繁华冲上去,又从背后插死了一个跑的慢的。
看来,匪贼家也没余粮啊。
不过半晌,两个老夫推着一辆牛车,将女尸抬了上去,冷静地赶着牛车拜别,牛车上堆满了尸身,一起收回“吱吱”的响声。
一起上地广人稀,直到快到商州城时,才看到火线官道上,呈现了一个孤傲的身影。
萧剑听完狗儿的话,肚子里一阵翻涌,神采也刹时暗淡下来,变得有些阴沉。
匪贼这才反应过来,他现在还被绑着呢:“求公子收留我,做牛做马都能够,我一小我又没有礼品,人家不会要我的。”
看来商州城这边的旱情,比神仙坪还要严峻,哎,都是一些不幸之人啊。
萧剑本来还想在这里弥补一点水,看到这副场景,摇点头直接分开了。
杀掉他?萧剑顿时摆摆头,无冤无仇的,这和疆场上冒死时不一样,人家都投降了,还主动共同,下不去手啊。
老树下是一口枯井,边上圆光光滑的岩石,映现着孩童曾经在此嬉闹玩耍的欢乐气象。
萧剑加快法度,想上前帮她一把。
一共十一个匪贼,被杀死六个,俘虏了一个,缉获砍刀一把,又从壮汉身上,搜出了十多两银子,很不错了。
身边的狗儿,扯了扯萧剑的衣裳,说道:“公子别理他们,不然,他们会抢光我们的。”
狗儿跪在地上,用力磕了几个响头,连声道:“感谢公子收留,感谢公子收留。”
打扫完疆场,来到被捆得像粽子般的俘虏面前,问道:“想死还是想活?”
萧剑终究还是决定收留狗儿。
小女孩半途憩息,萧剑便停劣等她,就如许一起前厥后到了商州城。
萧剑擦了把汗,幸亏提早下山,差点撞到匪贼窝里去了。
日近西山,商州城高大的城门前,还是熙熙攘攘,人影闲逛,辩论声和喝斥声不断于耳。
然后叹了口气,说道:“公子你是不晓得,这边的河早就干枯,大师都逃荒去了。”
萧剑坐在一颗石头上,问道:“做匪贼多久了?老窝在那里?”
他想神仙河里另有水,这里的河道应当也有。
村落内早已人去楼空,枯枝败叶铺满在地上,冷风从光秃的小树林中吹过,呜呜作响,仿佛在诉说着昔日的畅旺。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晓得他叫狗儿,也不是甚么正规的名字,归正大师都是这么叫他的。
又瞄来一眼四周,抬高声音,说道:“这里没有爹娘的孩子,常常会无端失落,传闻是有人把他们吃了。”
他起家解开狗儿身上的绳索,说道:“先跟着我吧,别的我也没法包管,但我保你不被饿死。”
“就十一个”,指了指壮汉:“他就是张莽。”
这里离商州城已经不远,一起走来,饿殍遍野,抬眼望去,看不尽的萧瑟。
匪贼一边叩首一边说道:“我是前天赋入的伙,爹娘都饿死了,家里就剩我一个,前天张莽找的我,实在饿得不可才跟他的,明天抢了一家富户,抢到了一些粮食,就在前面的山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