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干笑,眸子子一转就道:“你们饿了吗?一起用早膳吧。”
“然后插手了三年的选试没考进前一百。”
“你别问我。”未央耸肩:“这是祁玉公主的功绩,跟我没干系。”
有这类事?魏羡鱼错愕,扭头看向杜未央。
施施然坐下,魏羡天笑道:“贤人有云,责人不如责己。羡天不会责备嫂嫂,更不会介怀。”
提起这事,魏羡鱼连连点头:“你顾大哥瞧着也不是个甚么好人,这两人成为伉俪我是乐见其成的,免得祸害其别人了。但你别钻牛角尖,萧祁玉真的不值得你学,你好生做自个儿吧。”
“……”委曲地看向杜未央,魏羡天道:“你看,二姐平时就是这么欺负人的,一言分歧就要打我。”
羡鱼拉了拉她的衣袖,撇嘴道:“你不消管他的,他就这个模样,整天读书读书,都读傻了。天冷了不加衣裳,说凉意令人复苏。天热了倒是会扇扇子,但是会一边扇一边吟诗,从五言绝句背到七言律诗……大师都风俗了。”
除非她雌雄同体!
未央笑够了,顺着劝上一句:“羡鱼,他还是个孩子。”
未央听得茫然,还是勉强跟着点头,用完午膳,就跟着这两姐弟在府里瞎闲逛。
那丫环笑道:“大丧事啊,我们大少爷也插抄本年的状元选试了,皇后娘娘亲身给添的名字,动静刚从宫里传出来,大师都在欢畅呢!”
“孩子如何啦?”魏羡鱼白眼直翻:“我哥这个年纪都已经在江湖上混得风生水起了,我好赖也打出明月刀了。你再看看他,会个啥?甚么都不会就算了,整天给我念叨贤人有云,可烦死我了。”
“我哥甚么都好。”羡鱼感喟:“就是在看女人的目光方面差了点。人家跟他称兄道弟,他就感觉人家是不拘末节、豁达,完整没有想过那是不是一个公主该做的事情。我劝过他很多次,没用。”
他这哪是惯着她啊,清楚就是要她丢脸!未央看着胭脂放了隔断处的帘子,然后缓慢地起家换衣洗漱,小声问羡鱼:“我如许是不是有点失礼?”
“跟我不消客气。”羡鱼道:“至于羡天,他也帮不了你甚么忙,不给你添乱就不错了。”
这么焦急?未央挑眉,不过想想也能想得通,当今皇上只要萧祁玉一个公主,女儿家又不能担当皇位。如果能生个小皇孙,跟着萧家姓,那这皇位也算是后继有人。
真好乱来啊!未央内心直感慨,就这点城府,如何跟顾秦淮比?顾秦淮身份在那边,年纪也比魏羡天大,此次状元是稳拿的。只是这事儿不好给他们晓得,不然不免会出甚么乱子。
“好。”魏羡天点头:“恰好饿着肚子来的。”
“能生一个给我抱着玩也好啊。”羡鱼道:“你别觉得刚结婚就怀不上,我听公主府里的人说啊,祁玉公主刚结婚就在请大夫评脉了,说是盼着生个大胖小子呢。”
“对了羡鱼。”想起个事儿,未央放了筷子,扭头就将昨儿买的明月刀拿出来捧在她面前:“看看这个,能再磨好用点儿么?”
“还能有谁,萧祁玉啊!”羡鱼拉着凳子靠近她些,神采凝重隧道:“你是不晓得萧祁玉那小我有多讨厌,丞相府的令媛柳芸你晓得吧?打小跟她不是很对于,厥后人家结婚了,嫁给兵部侍郎刘文心,萧祁玉跟刘文心熟谙,也不管人家是有家室的人,常常拉着一起在外头喝酒谈天逛窑子,把柳芸气了个够呛,又找不到人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