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空有面皮的一个绣花枕头,好色之徒。”
“哦?是何贵礼……可化此兵戈呢?”
“女人如果能供应出鄙人所需,必当重谢!”
蝶衣看那黑衣贼子边说边拿了张折纸出来,便表示纤竹取来翻开了一瞧:“虽是寥寥数语,但若帮衬起来倒也不难,只是庞大了些,倒是怕中间彻夜拿出去的是一片薄纸,换返来的恐怕得是一箩筐了。”
“中间两次深夜拜访,天然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不知另有何贵干?”
“来此处之人大多是为了奴家的面貌和舞技,但目前~~~此二者只可选其一,齐少爷觉得如何?”
纤竹眼瞧着本身的主子仍一派幸灾乐祸的模样,不由又是气结又是委曲,干脆低头不作声了。
“哈哈哈哈!真是甚好!蝶衣女人体贴入微,怎会嫌弃呢?”云小七眉开眼笑起家坐到了餐桌前,自兜里抽了条乌黑的汗巾子出来平摊在桌面上,用筷子将每样精美点心各夹了一些包好了,递给那害臊的小丫环:“给,这一大朝晨你也驰驱辛苦了,归去歇着吧!这些个碗碟子的,晌中午候我顺道还予你们那儿去。”
蝶衣与纤竹俱是感觉难以置信,却又不得不信,这玄珠粉何止是延年益寿,的确是能够起死复生了!
纤竹刚想为“齐少爷”斟上第七盏酒,发明那酒盏早已掉到了地毯上,可齐少爷的左手还是执盏的手势,两眼盯着蝶衣,一脸的如痴如醉。纤竹心中一声嘲笑,捡起酒盏又去换了个,将壶中那股清洌醇香满满注入,悄悄奉入齐少爷掌中,看着那公子哥儿左手抓着酒盏痴痴观舞,连本身的大拇指浸泡在酒中竟然还不晓得,便又布了几道菜敬上,忽见齐少爷将掌中酒一饮而尽,接着将酒盏顺手一扔便摇摇摆晃地站起家,两眼发直对着蝶衣盘跚而去。
“子午追魂丹……中间从哪儿弄来的呀?”蝶衣轻抚着食指上戴着的猫眼石戒指,漫不经心肠问着。
“他接你发了十成力掷畴昔的瓷瓶时,你觉着如何?”
小丫环伸出双手接过那一小包犒劳,稍一屈膝:“奴婢服从。”
纤竹看着齐少爷对着蝶衣作势欲扑,却被蝶衣几个轻巧扭让渡开了去,倒是那绣花枕头扑了个空的一副憨态引得蝶衣娇笑连连,但那笑音诱得齐少爷屡败屡战,尾随在媚笑轻舞的蝶衣身后屡试不爽,但不管如何尽力,连蝶衣的一片衣角都没沾到。俄然一块乌黑丝帕扬起,安安稳稳罩在了齐少爷的脸上,在齐少爷晕头转向之际,蝶衣早已回入珠帘内了。
“女人就任由那贼子来去自如?”纤竹忿忿盯着那黑衣人悄悄分开的去处,回想起方才蝶衣最后问那贼子,昨夜给纤竹灌的是甚么药丸时获得的答案,气得一阵咬牙切齿!
“那天然是那瓶子玄珠粉~~代价连城了。”
“你又安知我没出过手了?”
此言一出,纤竹侧脸瞋目而视,蝶衣嘴角嘲笑不已:“中间现在倒是成了个诚恳人了,真当这儿是好唬弄的么??”
“哦?中间倒还真是豪阔啊!如此美意,奴家也不忍推却,不然拂了中间的面子,倒是又出了另一场兵戈了,呵呵!”
“实不相瞒,对此毒,鄙人只闻其名而未曾得过。”
那黑衣贼子闻言眼中精光一闪而逝,随便一笑:“豪杰豪杰不问出处,更何况这等不喘气儿的俗物?不敷挂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