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女人经验的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鄙人先谢过表蜜斯的种植。”
“你这女人有点儿意义啊~~~”云小七不怒反笑,“自古豪杰难过美人关,更何况我这类知名之辈?长夜漫漫,能得女儿家相邀,那当然是得来一趟的……现在花前月下四周无人,不如~~就让我风骚一回!哪怕作个花下鬼那也值了!”说着说着就用那余暇的一只手要去碰触绿衣女子的裙带,那绿衣女子这才真的有些慌了神采,双眼尽是惊惧失措,大声喊道:“不要!!!!!!!!!!”
“...................你还要压在我身上多久?!你这个蒙着脸的丑八怪!!”那绿衣女子气得神采白里透红。
“嘻嘻!鄙人云小七。”
谁知那女子被人戳穿后涓滴不见错愕,反而对着云小七娇媚一笑:“既然你早已内心明白,那刚才为何还要跟我虚与委蛇?”
“哈哈哈哈!”分歧于循规蹈矩的闺阁蜜斯,那绿衣女子朗声一笑,可见其脾气利落但眼鼻唇齿间又伸展得恰到好处,不会令人感觉粗蛮无礼。绿衣女子顺手顺了下腮边的一缕长发,微眯的如丝媚眼睨着云小七说,“你此人的嘴巴还是挺甜的……这对赤金臂钏你拿去,别再这里头乱晃了,刺史府可不是那么简朴的处所。”
“呵呵!尊驾何必妄自陋劣?”绿衣女子笑容如花,但在云小七看来像是一朵带刺的蔷薇,那棕色的眼瞳、上扬的眼角、高挺的鼻梁、饱满的红唇……都一一提示着云小七,面前那位说着畅快官话的刺史表亲女眷,乃非普通的关内女子,但那黑亮直顺的长发,暖和有礼的笑容,贤淑端庄的坐姿,另有她手中的棋谱以及方才与云小七的扳谈,又同时也奉告了云小七,此女子与那些汉家的书香闺秀无异。
一顿饭下来,云小七晓得那山羊髯毛琴师姓萧,本籍泾州,那红衣小女孩儿却姓岳,生于溱州,自幼八岁便跟着四周卖艺的萧琴师讨糊口,这二人名为爷孙实非血亲,故而萧琴师没让岳丫头跟着他姓,但相依为命这么些年情比爷孙。前阵子萧琴师带着岳丫头回籍祭祖,未曾想村庄已被官府圈地改成了猎场,早已是脸孔全非更别提从小就熟稔的邻里去处了!萧琴师老了只当悲惨一笑,但岳丫头心中倒是一片悲忿,这几日在卖曲儿的时候自编了一首随口哼唱了,随后引来了茶社那场子祸事。
云小七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恶棍样:“哈!小女人措告别这么刺耳~~~现在你是羊入虎口,别惹得我人性大发将你吃得渣都不剩!对了,要不你先说说……你有情郎了没?”
那红衣小女孩儿也肯冷静低头,悄悄吃了起来。
“卑鄙无耻下贱!枉我方才还将赤金臂钏布施于你!你却恩将仇报如此轻浮于我!你就是一匹被人断了尾巴的白眼狼!”绿衣女子咬牙切齿地嘲笑着,却发明那黑衣人的清澈双眼中闪过一丝愠怒,只听一段降落的嗓音从蒙面巾子下传来……“布施于我?你莫非当我不晓得你唤我下来的时候早已派楼下的一个丫头去通风报信了么?你莫非当我不晓得你给我倒的那杯茶里动了手脚么?你莫非当我不晓得你把那赤金臂钏让我带走就是为了捉贼拿赃而使出的栽赃嫁祸么?你别在我面前装无辜!你去对你们那些萨满神灵鸣冤喊屈!说我信口雌黄!说你甚么都没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