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昌锐竟比载湉还冲要动,抹着喜极而泣的泪口中念叨:“万岁爷终究苦尽甘来了。”听的我一阵打动。取出帕子递给了他。他楞一下缓缓接过。
我轻捂他嘴,惶然:“意气用事对您有害有利,万岁爷在不成说这类话了。”
他将我头枕在他胳膊上。我点头。他支撑着另一只胳膊肘看着我,调侃:“莫非你会预知将来?”
养心殿外整齐有序的随驾大臣和侍卫已筹办待发。载湉直视火线,炯目如炬。浑然自成一种帝王的威武之气。统统人俯身拜倒山呼万岁。他严肃表示平身,众大臣跟着他果断的法度逶迤出宫。
我傻了眼,谁晓得杨昌锐又来这一出啊,急中生智道:“啊对,的确是躲雨,我替他值夜是..是之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