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九阴反应过来那里不对了。
烛九阴嘿嘿干笑两声,嘟囔着“这也怕那也怕无能成甚么大事现在的小孩啊”,半晌以后缓缓道:“若你不敢偷家,那就用别的体例,这几日大水众多,凡人本身顾不暇接,地盘公无人供奉怕是也正饿着肚子满肚子怨气,若不然你去弄点儿贡品来摆摆,说不定能把他请来――这总能够吧?请神不损功德。”
哟。
“????”烛九阴懵逼了。
几个意义?
烛九阴“哎呀”一声,还没来得及说猖獗胆敢乱拍老子高贵的龙臀,又闻张扬子尧问:“不是你是谁?这龙降雨不是说好了三天三夜少一时一刻都不算么?”
“问谁?”张子尧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充满威胁地摁住了画卷边沿,“想好了再开口,好好答复。”
“‘我没开慧眼,他白叟家真来了我也不晓得’……?”
“……”
烛九阴觉得本身博得了这场争论,心中正暗自对劲,正想开口傲娇地来一句“如何晓得错了吗下次别如许了”,成果还没来得及伸开嘴,就闻张扬子尧略微沙哑的声音传来――
“有话说话,骚话少说。”张子尧拍拍画卷,态度倒是不错。
“如何了?”
“这话说得,本君不就是么?”
停雨?
烛九阴是真的愣住了,他有些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瞥了眼画卷外站着的小孩,见他一脸当真全然不像开打趣的模样,顿了顿才震惊道:“张子尧,你说这话真的能把张僧繇气的从棺材里爬出来……低下头瞧瞧看你腰间挂的是甚么东西?”
“少说骚话,”张子尧又敲敲画卷边沿,“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惦记上了,归正不管如何讨个放心倒也是好的。事不宜迟,你从速把地盘公公叫上来问个清楚吧――”
“?”烛九阴一愣。
烛九阴真是千万没想到,竟然有这么一天他还得劳心劳力地教点龙笔担当人关于点龙笔的精确利用体例,哎。画中龙挠挠肚皮,万般无法:“你不会真觉得点龙笔的服从就是画物成活,画木成荫……仅此罢了吧?”
没听过龙降雨降了一半还能停下的。
他定个在某个姿式半晌,半晌,慢吞吞地转过甚瞥了一眼烛九阴猜疑地问:“真的假的?”
张子尧很想吐槽他,但是想着他可贵灵巧了一次,嘉奖一下也没甚么大不了的,以是也干脆抬起手给烛九阴挠了挠肚子――那条翠色的尾巴颤颤悠悠地比之前卷得更紧了些,张子尧挠得挺卖力――烛九阴也不叫他停――半盏茶后,张子尧终究忍无可忍地问:“手都举酸了,有完没完?奥妙说不说了?”
“本君?”烛九阴愣住,“何错之有?”
烛九阴:“如果叫本君晓得谁胆敢停了本君的龙降雨坏了场面,本君非化身哪吒抽了他的筋扒了他的皮――”
张子尧:“好好说话。”
“下次别如许了。”
“略微提示一下……你姓张,不信马,真当本身神笔马良……”
“……你让我偷了地盘公的家?”
这才奇了怪了。
烛九阴哼了声。
“你……听过女娲补天的故事吧?”
“地盘公?”
……
画卷里的龙从鼻孔里喷出两条白雾,冷嗤一声:“假的假的,本君吃饱了撑着哄你好玩儿呢,放心睡觉去吧!雨停了多好啊是吧,今后绝对不会再下,也绝对不会因为此次坏了次序为了弥补一次下足一旬或者干脆三年五载一滴雨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