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怔,他都没有父母吗?
“敬爱的,家不是在楼上吗?”韩肃暖和的笑着,还对我妈做了一个“请”的姿式。
“你嫁给齐东淮的时候,你体味他嘛!”我妈一拍茶几,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看他一小我就挺好,省的受婆婆和小姑子的气了!这一年里你过的如何,妈全晓得的。”
“是。”韩肃洁净而利落的开口,就如他现在模样,简朴的衬衣黑裤,却流露着沉稳和大气。
他如何下楼来了?
我信赖我真的抵挡了,我妈必然会站在我这边的!
“如果岩子同意,我们明天便能够去领证。”韩肃边说边看了我一眼,和刚才车里讽刺我的他判若两人。
“不会!”“会。”
“你就是阿谁当事人?”我妈拿着姿势坐到了客堂刻薄的沙发上。
我真的……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