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之前,我连见他的资格都没有,这半年打交道的也尽是妖妖怪怪,与郑老素未会面,能有甚么恩仇?
方航半个身子藏在我前面,悄悄将手枪插进我裤子中,小声说:“去吧,我偷偷跟着,归正有我太白贤弟在,不消惊骇。”
陈建国将我拖到一边,小声低语:“不能抓呀,本来我觉得是张瘦子在搞鬼,郑老最多是个默许的态度,可这件事如果郑老教唆就难办了,照章办事,我们想动他还要先上报,一层层批复下来才行,他必定会获得风声提早毁灭证据,我们只能像刚才那样请他返来帮手调查,可他的审判经历比我们还要丰富,唬不住的。”
我又问他,张瘦子如何措置,陈建国瞥了那摊烂肉一眼说,这瘦子与郑老是七拐八绕能连在一起的亲戚,估计是祖坟上冒了青烟,本年将郑老请来不说,竟然还给领到了大富豪,趁着还没到天亮,必须再好好敲打他一回,免得出去以后胡说,引发郑老警悟。
没有任何前兆,放那拍门之人出去后才发明是他,除了司机只剩下一名戴眼镜的清癯男人跟着,像是郑老的秘书,即便如此也让我们如临大敌,不晓得他为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