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旺几人的手悄悄向后腰摸去,前段时候我让他们去内蒙将车开返来时,趁便想体例弄了几把枪,现在,这才是我们最短长的兵器。
随后,陆同风又对我说:“王震,你们为茉莉报仇,帮她沉冤昭雪,我在这里谢过了。”
陆同风说没错,他从口袋里取出一个锦盒递到康九香面前,笑道:“小女人作了新媳妇,这是陆爷爷给你们小两口的贺礼,愣着干甚么,快收下,嫌少不成?”
楼下的动静惊出了楼上的几个女人,陆同风望一眼,便让我喊她们下来,彻夜他要说的与她们有关。
陆同风笑着,顺手摸摸我的狗头,毫不拘束走到沙发前坐下,笑道:“早传闻过你,过来见见,趁便给你们解解惑,再就教一件事。”
撇撇嘴,正要让他能说说,不说滚,却俄然间噎了一下,一个好久未曾提起的名字跃然闪现在脑海中,我惊叫道:“陆同风?你是陆同风!”
他不是人,而是栩栩如生的一张纸人,一小半被劈落在地,另一半仍被许祈拉动手,一百八十度弯下了腰。
我们无人不惊,还没有惶恐中回过神来,门口便又闪出个身影,与那老者一模一样,半倚在门框上,笑道:“早晓得是刀,我也就不搞这一出了。”
我向楼上招手,等康九香领着双眼哭成核桃的啵啵下楼后,陆同风望着啵啵,感喟一声,说道:“不幸的小丫头,你男人死的时候我就在中间看着,他他杀前大哭了一场,仍对你牵挂不舍,不过他舍本身性命以全交谊,求仁得仁,应当死而无憾吧。”
嗤的一声,拖得极长,老者的半条胳膊和大腿肉被劈了一半下来,但这声音毫不是砍在人身上能够收回的,也就在方航的刀将要落到他身上时,老者暴露个诡异的浅笑,随后变成了薄薄一张纸,任由方航劈碎。
方才还不能肯定,但一看陆同风的神采我便肯定了,在地宫闲谈的时候博远扬跟我说过他,官赐村里的老照片中,坐在前排的六人没一个好东西,当然博远扬不是这么说的,他只是贬低了别的三人,而我也看出这三位的脾气罢了。
他偶像或许还在我肚子里关着呢,也不晓得他牛个甚么劲呀。
我说,前辈有话,但说无妨。
陆同风随便打量我家,又是唠家常的口气说道:“别拘束,你们也坐吧,我和王震的爷爷是故交老友,还担忧我会发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