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模样应当是从内里将门栓子给插上了。
本觉得是这股风给吹的,但任凭我如何用力儿,这门就像是在墙上生了根,涓滴没有要翻开的意义。
我叫了几声,内里一点动静没有,本想着将门撞开,但想了想,又怕是本身多虑了。
这类冷僻倒不是说幽灵的怨气,而是这屋子如果长时候没人居住,也就少了人气,多了冷僻之气。
莫非那夜猫子所笑的不是我们?而是……
书接上回,说我们三在这龙虎山九死平生,先是处理了莫小夏那似人非人的奶奶,后又从镇妖井中放出了真正的“河伯”。
特别是那声音忽强忽弱,只听得内心发毛。
从始至终,这女人除了和我们说过话,和这村里的人却从未说过一句话。
当时村民都在祭奠河伯,我们正猎奇,是这女人把我们带走了,那是第一次见到这女人。
这棺材里确切有尸身,并且还不止一具,但却并不是那女人的尸身。
可有那么多人都在场,仿佛都像是没看到这女人来过一样。
可这老头儿说的话并非像是在扯谎。
但通过这一系列诡异的事件来看,我却感觉这女人固然是投河了,但却不必然就死了。
内里的月光透太小窗恰照在那铜镜上,在屋顶反射出一个不甚明朗的倒影。
小窗子前摆着一张非常陈腐的打扮台,上面充满灰尘,但奇特的是,这打扮台上摆着一个铜镜,倒是非常敞亮,不见纤尘。
而床上放着的,倒是一口棺材,连盖子都没。
这往内里一照,我倒是吓出了一身盗汗。
屋子里乌黑一片,我让莫小夏将桌上的桐油灯拿来。
官方有句鄙谚,有道是“不怕夜猫子叫,就怕夜猫子笑!”
只要比及了早晨,管她是人是鬼,总会返来的,如果没返来,再破门而入也不迟。
不好,这女人只怕是死在了屋里!我蓦地惊醒过来,悔怨没早点决定冲出来。
看到我们三出来,那夜猫子又笑了几声,扑棱棱拍动几下翅膀飞走了。
这可奇了怪了,既然不是这女人的尸身,那又会是谁?
正在迷惑之时,从那小窗户中吹来一阵风,手里的桐油灯噗嗤嗤明灭了几下火苗,幸亏是没燃烧。
屋里朝后檐的那方墙上有一个一尺见方的小窗户,几根木棍算是窗棱。
只是现在已是下午,待我们从村里走出去就已经入夜了,更别说去车站乘车了。
莫非这女人就死在了这棺材里?来不及多想,附身前去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