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受就像是被极其锋利的刀划开了肉那般,一股清冷袭遍满身,但却涓滴感受不到疼痛,只感觉非常受用。
“这……”莫小夏没敢转头的指了指那具生硬在原地的女尸。
“你……你……哪儿都美……美!”我终因而费极力量挤出了几个字。
既然这女尸呈现在这里,这就申明节制这尸身的人离这里并不远了,不管如何,也得去一睹此人的真容。
而这也是九菊一派惯用之物。
呈现在我面前的,那里还是甚么貌若天仙的河伯,而是一具披头披发的女尸。
本觉得莫小夏和岳芸萱已经是大美人,但此时与这河伯一比,她俩也只能自惭形秽了。
只是为何都要开膛破肚?直接杀死不是来的更直接一些吗?
这女尸身着一袭白衣,那上面血迹斑斑,一头齐腰长发将脸遮了个严严实实。
“那……我们还要持续往前走吗?”岳芸萱明显被刚才的事吓得不轻,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此时我才终因而想通了,怪不得之前那些人死的时候都是面带笑容,看来都是看到了这所谓的河伯。
此时的莫小夏和岳芸萱还是满脸惊骇,不敢多看那女尸一眼。
这女尸摇了摇脑袋,顿时收回吱吱吱的声响,猛地将那双手平举了起来,眼看着就要朝我扑过来。
因为惯性,这女尸朝前纵了好几步。
河伯咯咯咯几声笑,围着我们三人转了一圈儿,高低打量了一番。
“既然我美,你可情愿留下来陪我?”河伯用那柔若无骨的中指将我的下巴悄悄挑起。
“我美吗?”河伯说话的声音好像天籁,只听得我浑身酥软。
“你不晓得见过我的男人都要挖去双眼吗?”河伯走到我面前,摸了摸我的脸。
“不,我自来取!”河伯莞尔一笑,走到了我身后。
我的心顿时狂跳不止,倒不是因为她说要挖去双眼,而是这纤纤柔指抚摩脸庞的感受实在过分于美好。
只感受一股摄民气魄的暗香进入到我的五脏六腑,我终究体味到甚么叫做吐气如兰了。
这符纸刚被我扯下来,女尸就像是定住了普通,一动不动的站在了原地。
此时我除了点头,仿佛也不晓得该说些甚么了。
我又从速将这符纸放在马蹄灯上给烧了,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我……把心给你看……”我也不晓得为何,内心只想着向河伯证明我的至心。
对了,那些人死的时候,都面带浅笑,像是完整不晓得痛苦一样,莫非也是见到了河伯才会这般?
如果被这锋利的指甲给戳中,只怕我身上很多出来十个透明的洞穴了。
“这女尸被人节制了,我们几个都中了迷魂术,差点就被开膛破肚了!”我挣扎着站起家,细心看了看那女尸。
那双手上的肉已经皱成一团,最可骇的是那指甲,得有一尺多长,白如葱管,就像是一把把利刃镶嵌在手指上。
而就在这时,我却发明她的后背贴着一张符纸,而这张符纸我再熟谙不过了,恰是那画着玄色菊花的符纸。
仿佛这河伯说甚么我都会无前提的接管,哪怕是让我去死,我也会义无反顾的满口承诺。
又四下看了看这山洞,在确信没有别的符纸以后,这才放下心来。
回身一看,差点没把本身给吓死。
“那你倒是说说,我哪儿美了?”河伯一甩衣袖,那丝绸般的布料从我的脸颊上滑过,留下阵阵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