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
“萌萌……”裴清只说了清浅的一句话，“长大后，不要变成我如许的人。”
“那师妹……会不会醒不过来啊？”子玥红着眼眶，泪眼昏黄的看向子霁。
“她没事，不过我们有事了。”子霁摸了摸子玥的头，道。
“如果小师妹真的断了灵根，如何能活到现在。”子霁开口，也不知是说给子玥听，还是说给秋珏听。
秋珏心口刹时绞痛起来，她那双大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裴清，半晌没有言语。
尘寰人类寻求钱与权力，神仙又何尝不是？人类起码另有七情之欲，可成了仙，留下的只要绵长的生命和不竭消逝的感情。
“子玥，那但是群仙宴，很多神仙都盯着呢……”
“是。”子霁看了秋珏一眼，抱着呆愣的子玥分开。
“子霁，你先带着子玥出去吧。”
“如何回事？”
“裴清。”秋珏红着眼眶看着他，“你……你让我走吧。我生性如此，明天杀了第一个，明天就会杀第二个，后天会杀第三个。你能护我一次，你护不了我第二次。”
子玥谨慎瞥了裴清一眼，最后一挺胸膛，大着胆量瞪视着裴清，“师尊，我讨厌你！”
子玥咬动手指头，神采间尽是纠结，“我刚才对师尊说了那么过分的话，师尊会不会活力？”
子霁没说话，大手悄悄摸了摸他的小面庞。
昏睡中的秋珏已规复了些许认识，她动了脱手指头，疼，头也疼，那里都疼。
乃至修为大涨。
“还没有。”
裴清眯了眯眼。
“不会。”
“……”
”但是我想不通……既然师尊都用了迷天阵，还何必伤害小师妹……”
灵根没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