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 > 第31章 【没有红糖烧饼】
温彦之眼神躲闪,脸红到了耳根子:“下官罪该万死……”
齐昱下认识就抬手摸了一把下巴,手拿下来却甚么都没有。
――可又如何说得开?
――究竟要如何样?究竟,还要做到甚么程度?
温彦之双眼里好似向来都掬了一汪山泉,亦或是招摇禾草的湖泊,清澈得不像话,盈盈的,一见了就招人喜好。这白痴头发也长得好,乌丝成绸顺如缎,玉簪子在头上一别,倒是清秀也随便。那一张脸,像是被顾恺之画在雪帛上,被王昌龄写在诗词里,经常是寂静的,乃至有些呆气,可每当他一笑,好似御花圃里桃花杏花都落了满地,随风飘起来翻飞在纱红的甬道里,仿佛还能闻见香气。
愁又如何?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或然他物,也都是说开了,就告结束……不必各自闷着……”
齐昱叹了口气,默静坐到温彦之身边,“温舍人。”
温彦之顿在原地。
――怪吓人。
齐昱直到坐在了小菜馆子的竹板儿椅上,也还没说一句话,手还是捂着鼻子,内心只想,本身万幸没被那白痴的脑袋撞出鼻血,不然可有脸丢了。
――怪不得能考状元。
温彦之坐在中间低着头,手里揪着根竹叶电影,非常不安。他不时斜眼瞟一下齐昱的鼻子,又自责地皱眉,垂下眼。
却见温彦之玉白指尖上多了个藐小的绿叶子,更衬得他手指白得几欲透了然,“这不是葱,又是甚么?”又将那叶子掸掉,“皇上赎罪,微臣又逾矩了。”
――想必是一句话,都不肯同我多讲。
――为何莫名其妙叫我一声,就跑了?
或许毕竟,我便是个多余的人。
齐昱抬眼瞧着温彦之的模样,不知贰内心又犯了甚么浑。此时固然没吃饱饭,乃至另有些饿,这景象下他却也吃不下去了,便给李庚年使了个眼色,本身放下筷子起家,也走了出去。
他却不管,当夜也不知那里来的决计,尽管扎了个背囊就单身往都城走,手边不过一本《目前陆志》,一起从没想过要转头。
“皇……”温彦之动了动唇,仿佛要说话,倒是踟躇了。
――皇上究竟为何俄然呈现在我身后。
会试、殿试,天子明堂,本身被御笔提中状元的时候,百官宴席里父亲的脸上,笑得却还是那么勉强,大哥、二哥信中,倒是叠声诘责他为何要考功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