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闻灼沐浴后抱着书过来,就看到燕稷靠在榻上,眼睛半闭半合,较着已经有些撑不住。
这话说是非常邪魅狂狷,谢闻灼眼底闪过笑意,应了,到桌面提笔写下,唤来邵和交给了他。燕稷靠在榻上看着他,只觉着后者低眉写字的模样如何看如何……撩人。
而后不由得为苏老太师和远在江南的傅知怀点了根蜡。
他走上前:“陛下,累了么?”
二狗子已经在桌边灵巧蹲,嘴里还叼着小污诗信笺。
燕稷摸摸鼻子:“这么听的话,此人面孔确切与朕有几分相像,再加着同在都城,一时认错也是不免,只但愿将军能早日从刚强中走出来,去寻那人罢。”
燕稷点了点,不纠结这个话题,让邵和将信笺放入木盒,拿起了筷子。
这话燕稷是记得,但当时候觉得这熟谙是指谢闻灼入京为官以后。
贺戟看着他:“并无要事,只是总感觉内心不安宁,想和陛下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