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视到他的行动,燕稷转头看他:“太傅是不是想对我做一些不大端庄的事?”
这夜燕稷沉浮在榻上无数次,汗津津躺在榻上,一动不想动。谢闻灼伸手拉上被子,一双眼睛还是炽热,手指在他腰间不断划动。
“……”
“太甜了?”谢闻灼握住他的手,在沾了红豆沙的指尖舔了舔。燕稷用看地痞的目光看他一眼,收回击,后者笑眯眯看过来,一语双关:“确切甜,味道要淡一点么?”
而将军,我们把星斗大海给他好不好?
燕稷一愣,昂首看畴昔,便又看着傅知怀笑起来,伸脱手指按着他们少时用惯了的体例在桌上悄悄敲打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丞相的豪情戏份还没完整结束_(:з」∠)_。
平常被虐下成绩一颗钻石心,比起单向被虐不如相互伤害,二狗子深谙此道。
谢闻灼垂下头,眼看小狐狸行动越来越大胆,眯起眼睛凝睇他好久,唇角勾出一抹看着便很不端庄的笑。
谢闻灼沉默一下,脑海中俄然闪过一种不祥的预感,将他神采窜改看在眼里,燕稷笑眯眯昂首亲了亲他的眼睛,道:“我前些月刚过了十七生辰,到现在满打满算也不敷四月,太傅只要再等候八个月便可,也不长。”
谢闻灼笑得放纵,上前把烧好的手炉塞到燕稷手中,燕稷抱住,就势站了起来出门漫步,二狗子厚着脸皮跟上去,任凭谢闻灼眼刀再狠还是不为所动。
燕稷看了一会儿,觉着这类技术活本身实在是对付不来,谢闻灼看他无聊,笑了笑:“陛下先归去安息一会儿罢,这些要到晚膳时候才气吃,另有……到时,臣会给您一份欣喜。”
答复燕稷的是疾风骤雨般的吻。
“嗯。”
日子一本不端庄的过,正月十五。
他问得这般直接,战役时性子大不不异,饶是谢闻灼如许的老地痞都不由老脸一红,随即眼中热度又增几分,声音沙哑:“很想……陛下可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