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 第99章 关于嫁妆问题的几番讨论
袁绍眼神中隐含肝火:“母亲不是说家计艰巨么,还说给妹办婚事手头紧;平白养着那几个做甚?转头你就卖了她们,还能省下些丫环婆,把卖了银钱都送去给母亲!看她再说没钱?!”
华兰想起盛老,眼眶潮湿了,泣声道:“都是我不孝,叫祖母替我操心了;这回为着明兰的事儿,她定是恼了我了。”
笑过一阵,盛紘直起家朝着王氏,问道:“两个丫头的婚事预备的如何说了?”
伉俪告别一番以后,华兰含笑目送着袁绍出门,待他走远了以后,她嘴角的笑意渐渐冷下来,凝色而坐,过了会儿,一个年青媳妇打帘出去,笑道:“大女人,姑爷出门了。”
华兰内心大喜,却不敢露入迷采,只嗫嚅道:“这,这成么?”
盛紘捋了捋颔下短须,点头道:“不消见也晓得。你瞧着她好,那她必定是个短长的。”
“有甚么不成的?!我早瞧着那些妖妖娆娆的玩意不费心了!”袁绍是行伍出身,说话夙来利落,一点头便决定了。
翠蝉用力点头,捂嘴偷笑道:“这下夫人可丢人丢大了,瞧她今后还如何在奶奶面前摆架耍威风!”
袁绍蓦地生出些警戒来,下颚一收,目光中射出几道寒光,道:“……你今后也不要事事顺着母亲了,若母亲再有甚么求,你便来奉告我!另有……”他顿了顿,狠狠道,“你若身上利落,明儿把秋娘那四个丫头卖了!”
华兰哭的泪水连连:“不是我不孝,我只想问一句,这日到底甚么时候是个头呀?我陪嫁过来的银早没了,衣箱里的好料好物件也都叫母亲见天儿寻刮了去,现在她竟念想起那庄来了,母亲,母亲……到底想如何?!家里又不是过不下去了?!”
盛紘瞪了王氏好几眼,挥了挥袖,才发明袖被茶水打湿了一半,他拧了拧袖,沉着面色,怒斥道:“这门婚事成本是不肯意的,你本身没教好闺女,让如儿做出那般不知廉耻的事来,末端没法体味时却拿明丫头顶包,你还美意义说?!”
约莫嫁奁是一个永久的话题,牵涉的老是婆婆媳妇小姑,比拟盛家的温馨夸姣,袁家就很丢脸了。
啪的一声,袁伯爷一掌拍在方头案上,震的世民气头一跳,他抖着髯毛大吼道:“你给我住嘴!你另有脸说儿媳妇,这几十年来别说你的嫁奁,便是我袁家的银钱你拿了多少去补助你娘家和章家,你怎不想想都是姓袁的?!”
盛紘冷眼瞧着王氏的神采,又渐渐加上一句:“不但如此,老给明兰补助多少嫁妆你也不准过问!”
王氏想起本身亲娘,内心一阵发堵,闷声道:“就怕娘还在生我的气,都赔过很多次礼了,都说母女俩没有隔夜仇的,娘也狠心了。”
提及这个,袁伯爷又愤怒起来,指着袁夫人痛骂道:“恰是这个理!这些年来,你当我不晓得你明里暗里算计了二儿媳妇多少家私?!亲家那是刻薄和蔼,才不与我们来计算!且不说嫁奁本是媳妇的私产,便是夫家急着周转些,也不好过了!你倒好,就差明抢了!你还要脸不要?!”
华兰两眼大放光彩:“真的?!”
忠勤伯府正屋明堂,四周门窗紧紧封闭着,地上散碎了细细的瓷片,茶水泄了一地,屋内满盈着一抹淡淡的茶香,打翻的熏炉散出来幽幽的檀香,异化成一股说不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