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闹,大过年的你跟阿音不好好留在屋里,去那做甚么?”
李谦想了想,王紫阳说的也对,当下也不再禁止,四人各骑一马,当即出城而去。
石室四周壁上有很多幽森洞口和壁坑,王紫阳举近火把细心看看摸摸每个洞口岩壁上的槽痕,阿音也猎奇的四下瞅瞅,指着几个壁坑问道:“这些坑都是做甚么的?”
这是李谦来宜安后的第一个除夕,也是他与璃雅第一次在一起守岁。除了王紫阳与阿音阿信外,跟着李谦从都城过来的十名侍卫也与他们在一起吃了晚餐,热烈过后,大师各自回屋,就剩李谦与璃雅留在厅上。
“仿佛日夜不断,你想去?”
王紫阳与阿音坐在前厅,李谦一来便问:“如何了?”
“这么说来,实在他还是大有赚头的。”
“还不是去他的山头寻宝,刚吃完药,你且先睡一会,我与伯阳另有话要说。”说完帮她掖好薄被,放下纱帐,这才起家出去。
阿信留在洞口扼守,李谦与王紫阳、阿音手持火把沿着主道持续往里走去,颠末一段时宽时窄的盘曲通道后,面前豁然开畅,只见面前是一个天然的大石室,石室中有三个大小不一的大坑,此中一个坑一看便知是冶炼池,因为坑中有水汨汨活动,应是通向山中的一条暗河。
“公然是别有洞天,你能找到这处所也不轻易。”
王紫阳没有戴面具,白净的脸上有一丝冲动:“找到了,本来这里真的有金矿!我们跑了好几天,将抚远与宜安相接处的山头探了个遍,开端猜测只是一座小矿,应是隔壁梧城象山金矿的一个小分支,但矿质地好,练出的金子成色必定上等。我和阿音已经发明了矿洞,有人推车收支,内里八成绩是个金窟,若真是擅自采选,赚的利钱但是要比我那戋戋几个茶庄百亩桑林多出不知多少倍来。”
“他们早晨也有人在内里吗?”李谦问道。
“我在这只要三年时候,如果三年内不能改良此地状况,那我折腾这一出又有甚么意义?”
李谦思忖着,如果宜安真有金矿金窟,前几任官员不成能没有一人晓得,但没有一丝风声透漏出去,是不是宜安、扶远官员完善就与此事有关?
“刚巧罢了,我是先发明这里的山石中有金,又偶然中撞到有人出入才觉蹊跷,猜测水后是一个金窟,当时怕打草惊蛇,和阿音也没敢出去”
正说间,阿信中内里拍门道:“侯爷,王公子返来了。”
“他去哪了,如何这么晚才返来?”璃雅问道。
“跟你一起去。”王紫阳没戴面具,与阿音也各自穿戴夜行衣。
璃雅点点头:“记得,你说他是在找药。”
王紫阳站在此中一个洞口边举着火把往里照了照,转头喊道:“这个洞是最新的,要不要出来看看?”
李谦在炼金上不如王紫阳精通,但也能看出,这座金窟集开采冶炼于一体,手腕谙练,若非有里手指导,断不会是这般气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