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昭见曹爽神情,对劲一笑:“曹将军,鄙人另有要事在身,若没有其他事,就先失陪了。”说完就要进入车中。
“哈哈哈,好,有空了与你兄长到我家中喝酒!”
那村民被嵇康揪住,摆手告饶道:“不是不是,公子你曲解了,我们并没有欺负他,是在与他打趣呢!”
曹爽见司马昭走了,转过身看向嵇康:“你方才说得很好,小兄弟,你叫甚么名字?家中可有人在朝为官?”
洛阳城外,黑衣白衣两个少年策马扬鞭而去,留下红衣少年骑在顿时久久鹄立,待吵嘴两道身影消逝以火线才拜别。他不知,下次相见时竟是另一番风景。
嵇康见钟会如此,只好又朝曹爽重新见礼:“嵇康见过曹将军。”
钟会与嵇康皆道:“将军好走。”
嵇康见曹爽问他这些,本想照实相告。但是又一思考,以为本日之事不过临时起意未经沉思熟虑,且他此次来洛阳只是为了玩耍,不想多惹是非,便摆摆手:“我也没甚么见地,只不过实话实说罢了,将军不消在乎。”说完朝曹爽一抱拳,回身就要拜别。
“好,我必然奉告兄长。对了,这是我的老友,名叫嵇康。”钟会说着将嵇康朝曹爽面前一推。
曹爽打量了一番嵇康,对钟会道:“你这老友甚是风趣,今后有空一起到我府上来坐坐吧!”说完动员部下策马而去。
只见马车中探出一人,此人有二十五六岁,面貌冷峻,剑眉鹰目,神采勇敢。此人看了看曹爽拱手笑道:“曹将军,好久不见。我父亲在外浴血奋战安定兵变。我奉他之命乘车入宫中办点事。如何,出个宫门也要盘问不成?”说完用手掸了掸袖子上的灰,有些挑衅地看向曹爽。
待曹爽进入司马门以后,嵇康对钟会道:“我本不想多惹是非,你何必如此?”
嵇康听完重又看向老者,见他也不睬会村民的轰笑,自顾自地整整草衣,抬头大笑而去。嵇康朝钟会、吕安苦笑道:“看来是我多事了。”说完,又朝远去的老者深深一揖,目送他远去。
司马昭听罢鹰眸一眯,继而哈哈笑道:“曹将军,此次是我冒昧了,必然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嵇康见司马昭如此不遵国法礼数,心道这司马氏公然如坊间所传,有不臣之心。他一时候少年意气冲上脑门,策顿时前道:“自古以来,收支皇宫皆有礼法,多么官位坐何样的马车,行那条门路都是定好的,岂能肆意胡为?别说是太尉的马车,就是当年陈王曹植驾车从司马门而出,也遭到了太祖武天子的峻厉惩罚,更何况别人?”
那村人接着道:“你听我渐渐跟你说啊!村里人见他把衣服食品都丢了,都说他是个疯子,就由着他去。他在这村里游来逛去,谁问他也不答复,仿佛聋子哑巴普通。几个小孩见他如许,就用心把他推到水坑里,看他会不会说话,会不会生机。没想到他不但不恼,出来今后还哈哈大笑。明天我们在这瞥见他,不知谁又打趣,将他推入水中。你看,他不是笑得挺高兴吗?不过,刚才倒是第一次闻声他说话。哎,真是个疯子!”村民边说边摇了点头。
钟会轻声道:“此人是曹氏宗亲,已故大将军曹真之子邵陵侯曹爽,现任散骑常侍,城门校尉,统管皇宫各宫门之事。”嵇康了然,接着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