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走。”关羽走了两步,忍不住转头道:“若蝉,你等我来寻你!”
哪想吕布虽已成丧家之犬,好色之心仍不收敛。一日他到秦宜禄府上宴饮,酒过三巡后单独到后院漫步,见绿柳掩映当中模糊现出一个轻巧窈窕的身影。一身素白纱衣,衣袂随风轻扬,面庞笼在月光中如不染尘凡的仙子普通。吕布阅人无数,却从未见过如此超尘脱俗之人,停下脚步远了望着,仿佛谛视着一副美好的画卷。
“入宫?所为何事?”
“还望将军自重。”杜若蝉后退一步,仓促一拜就要拜别。
砒霜乃剧毒,钟会要此物来何用?三人愣了半饷,嵇康道:“此事与你们无关,只作不晓得便是,还是快快回府吧。”二人只好各自回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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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焚香膜拜了一番,低低祷告半晌昂首眺望明月,不知那里吹来一片云朵将皎皎月光遮在薄雾以后,更显得月下之人面色洁白,在夜色里披发着柔光。吕布实在抵挡不住,一边抚掌一边从暗影中走出:“美,太美了!夫人之姿能够闭月,布本日才知何为绝色才子!”
吕布生性好色,与董卓婢女有染事露,见疑于董卓。司徒王允得知此事死力拉拢吕布,让他作为内应谋刺董卓。行事当天,吕布命秦宜禄与其他两名部将冒充宫门卫士。董卓行至宫门,秦宜禄用长戟挟叉董卓的车架,吕布脱掉套在身上的布衣亮出一身甲胄,手持方天画戟将董卓刺于车下。
嵇康犹安闲风中站了半晌,心中突地一跳,拔腿朝家中奔去。来到府上,他径直朝书房而来,常日里曹璺此时都在房中读书练字。谁知找遍了书房、卧房乃至后院都不见她的影子。正在慌乱,见红荍单独一人劈面走来,便问道:“红荍,你家亭主呢?”
“死便死了,他一贯横行乡里,本日恰好为民除害!”
“妾另有家事要做,将军还是早些回席,莫让世人等急了。”她如此说是想提示吕布顾及秦宜禄之面,莫要超出雷池。
“就算你不在乎,你的家人岂能被扳连?趁他们还不知你姓名,从速回家清算清算,到内里躲躲去吧!”
嵇康兀自点点头,满腹苦衷地朝书房而去。
“诶,夫人莫走。我方才饮多了酒,只想请夫人与我闲谈几句,散散酒气。”
“亭主说杜太妃克日染疾在身,她们入宫去看望。”
“你说得轻易,传闻他家中很有权势,若来找你寻仇如何办?”
红荍点头:“除了本日入宫以外,亭主均在家中读书,并未见过别人。”说完打量着嵇康的神采,又弥补道:“除了沛王府的亲眷外,没有人与亭主有过来往,先生大可放心。”
“妾娘家姓杜,闺名若蝉。”杜若蝉晓得丈夫在吕布麾下为将,虽见他言谈举止略带轻浮仍恭敬答道。
少女这时才一颗心落定,对关羽盈盈一拜:“多谢豪杰相救,我家就住在前面的常平村。”
嵇康稍稍放心,想了想又游移道:“克日我不在家中之时,亭主可曾见过甚么人?”
“你那表兄姓甚名谁,我今后定会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