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亭主成全。”红荍抬开端,目光安然地看着曹璺。
曹璺没有说话,内心却已经盘算了主张,要帮红荍问个清楚。过了几日,她特地将向秀请过来,不着陈迹地闲谈起来。聊了几句后,她从身后拿出一件新裁的绿衣,递到向秀面前:“若我没记错,你夙来喜穿绿衣。我看你身上的外衫也旧了,尝尝这件新裁的衣衫是否称身?”
“配不上?莫非此人有些身份?你不消担忧,若他在乎你的出身,我便让父王认了你做义女,谁也不能藐视了你。”
“总算醒了!”向秀展开笑容,对身边的曹璺和一名英朗的男人道。
“莫非……是她?”向秀抚着绿衣,上面的针脚整齐精密,仿佛还残留着红荍身上淡淡的胭脂味。心头的浓情还未化开,就被脑海中窜出的一行朱砂小字拉回了神态。
“这但是毕生大事,儿戏不得!”曹璺急道。
此言一出,红荍、向秀、曹璺三人皆是一惊。岳山一贯待红荍百般殷勤,万般依顺,两人干系非常密切,但是统统人就连红荍本身,都没想过这一层。红荍看了看身边跪着的岳山,又扫了一眼立在一旁的向秀,悄悄攥紧石榴裙:“亭主,我愿嫁给岳山为妻,请你成全。”说着朝曹璺叩下头去。
“求亭主成全。”红荍与岳山一起叩下头去。
“红荍,此事还是今后再说,你再好好想想……”
“岳山恳请夫人将红荍嫁与我。此生只要能保护着她,要我支出如何的代价都心甘甘心!”